+ q% L' h; w0 a 大家麻木不仁地谈论如何从客户身上榨取利润,这让我感到厌恶。过去的12个月,我曾见到五位不同的董事总经理将他们的客户比作“提线木偶”,有时候甚至在内部邮件中也这样。尽管是在发生精彩法布、算盘交易、上帝的工作、卡尔-莱文、吸血乌贼这些恶性事件后,难道毫无廉耻吗?至于正直,早已被腐蚀了。我不知道这是否合法,但会有人挑战极限,向客户兜售那些有利可图、复杂但与他们利益不一致的产品吗?是的,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1 L6 F7 s3 W9 d
I; K2 {+ e" E2 c 如果客户不信任你,他们最终会停止跟你的业务往来,不管你有多聪明。而这一基本事实高管们却视而不见,这让我震惊。* Q2 H% n. M: Q* |7 j
6 R( R0 N! N7 h( y" w& s- E 我们能从客户身上赚多少钱?这是近日来我从初级分析师那里听到的最多的关于衍生品的问题。每次听到都让我不安,因为这清晰地反映出通过对领导的察言观色,他们觉得应该这么做。设想下10年后的情景,根本不用像研究火箭的科学家那样,你就能想到,像初级分析师那样安静地坐在房间一角,听着关于“提线木偶”以及如何赚取报酬这样的故事,是成为不了现代公民的。- J! f0 T& w& h' n
( {, P. _1 B/ V' Y 在我做分析师的第一年,我不知道浴室在哪,甚至不知道该怎样系鞋带。前辈教导我的是如何努力摸清门道、知道什么是衍生品、理解金融、了解我们的客户以及什么能够激发他们、学习如何定义成功以及怎样帮助客户实现这一目标。 2 w7 P2 F. \6 E) j6 f b# h 4 a) F$ o8 y& A$ i 获得全额奖学金从南非到斯坦福大学读书、成为罗氏奖学金获奖者、赢得马加比厄运动会(以犹太人的奥运会著称)乒乓球赛的铜牌,这些都是我此生最自豪的时刻,都是通过艰苦努力而不是走捷径实现的。今天的高盛已经变得太注重走捷径,而不是成就,我再也不能适应了。3 |% R( n- b2 R/ H) J+ K
8 n3 O6 Y( P. F& u0 j; y" k3 d4 n 我希望这是对董事会的警钟,重新将客户作为业务的重心,因为没有客户公司就不能赚钱,甚至难以生存。清除那些道德败坏的人,不管他们为公司贡献了多少利润。重新扶正公司文化,让那些想在这里工作的人能找到正确的理由,只关心赚钱的人是不能将公司维系太久的,也不可能永远获得客户信任。 * H* ]' h* [1 Z8 V+ ^/ h+ E$ O# Y1 F" ]" g&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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