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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德国浪漫派音乐家舒曼(R. Shumann)曾经感叹:“没有什麽学问比音乐更难理解、更难找出它的绝对逻辑性了!”的确,音乐虽有严格的理性要求(音高、节奏、和声、曲式等),但音乐又饱含因时、因地、因人而异的感性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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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500年前的古希腊哲学家,到20世纪的音乐美学专家,都试图阐明音乐的特殊性以及神秘性,但都没能成功。今天我们对音乐的评论,也只是个人,或是一部分人的经验与感受罢了,就好像有人为帕瓦罗蒂在“图兰朵”里绝美的“公主”咏叹调而赞叹不已,也有人听到某首嘶哑、沧桑的黑人灵歌而激动落泪一样。那麽,音乐到底美在哪里?5 p6 M Z$ G" O3 h6 @* t1 c5 [. o
# O8 u8 E' m" i6 F使人著迷0 Z/ ~4 T- F$ V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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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是一种“时间艺术”,一般来说,是必须在某段时间、在某个地点完成的一项表演艺术。而音乐更是一种“再现艺术”,作曲家完成以後,经由不同的演奏(唱)者、在不同的时、地,再次呈现。" K8 C/ g2 L/ h
1 t+ R( k: V7 l% e8 S3 w4 x同一首音乐作品,在不同的演奏家的诠释下,在不同的时空环境中,在不同的听众的聆听与回应里,会大不相同,能产生许许多多不同的感受。因此我们说,一个音乐艺术作品的完成,至少需要3种人:作曲家、演奏家以及听众。缺一不可。9 ?9 M* L9 r% B5 X2 |& Q$ A
" V, L I' @$ k$ S0 |( ~20世纪最著名的德国指挥家卡拉扬(Herbert V Karajan),一生录制了900多张唱片,其中贝多芬的9大交响曲,就录制了4个不同的版本。在笔者年轻求学的那个时代,卡拉扬指挥录制的贝多芬全集,几乎是我们学习音乐者的“圣经”。可是同一部作品、同一位元指挥,为什麽要录制这麽多次呢?因为音乐没有绝对,随著卡拉扬的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环境的改变,他的唱片会呈现出不同的色彩和诠释,值得人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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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反过来说,同一首音乐,在不同的人听来,也会造成不同的感受。《奇异恩典》是许多人都喜欢的圣诗,只有16个小节,有人用欢喜、快乐、感恩的心来颂唱,也有人表达出悲伤、忏悔的感受。音乐艺术的奇特性,真是叫人难以明白!然而,这也许就是音乐叫人喜爱、使人著迷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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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无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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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是神在创造宇宙万物之前,就预备好的奇妙而美丽的创造。《约伯记》38∶4-7说∶“我立大地根基的时候,你在哪里呢?┅┅地的根基安置在何处?地的角石是谁安放的?那时晨星一同歌唱,神的众子也都欢呼。”神创造宇宙时,天使长路西弗就正在指挥晨星歌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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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记》4:20-22又记载:“亚大生雅八;雅八就是住帐棚牧养牲畜之人的祖师。雅八的兄弟名叫犹八,他是一切弹琴吹箫之人的祖师。洗拉又生了土八该隐,他是打造各样铜铁利器的。”雅八、犹八、土八该隐,是人类文明生活的祖师爷。在人类文明生活的起初,教导人住帐棚、牧养牲畜、打造各样铜铁利器等,都大大提高了人类生存的条件。可是在雅八、犹八、土八该隐那个人类还吃不太饱、穿不太暖的蛮荒时代,就出现了一位弹琴吹箫的“音乐”祖师,教导人类透过音乐赞美上帝、抒发情感┅┅真叫人惊讶神那奇妙无比的创造,和为他所爱的人预备的最美的赏赐。. N9 Q: A" y& i( ~8 n
$ o# a9 z A, o5 U0 E; X/ L% V从音乐史的角度来看,没有基督教信仰,根本就不会有今天音乐的发展。圣经上记载,神指示大卫王,在圣殿中设立了完整的,音乐敬拜的服事制度(参《历代志上》25章)。“音乐是用来敬拜赞美神”的这个基本观念,以及音乐承担著神圣的使命,是历代基督徒不变的认知与信念──从《创世记》到《启示录》时代,从大卫王国到基督耶稣降世,从基督徒被迫害到成为欧洲统一的信仰,乃至到21世纪的今天,都是如此!& a/ m" ^5 [% U,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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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著这样的认知与信念,在过去1500多年中,因著教会所投入的力量,研究、发展出了完整的音乐理论,包括记谱法、和声、对位、曲式┅┅再加上各式各样完美的乐器制作,音乐成为西方文化艺术中一朵最美丽的花,也成为全人类最锺爱、最无隔阂的共同语言。- J) i4 F* p& |% Y
# \0 I* Q5 g! W, y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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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既是神赏赐给我们的美丽礼物,我们到底应该如何透过音乐来敬拜、歌颂、赞美神呢?我们又如何和他人分享这份美善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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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N: U' ~4 d* ~6 F2 R: [基督耶稣说“神是个灵;所以拜他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他。”(《约翰福音》4:24)这里的诚实(Truth)有事实、真理的意思。使徒保罗也提醒我们,“要用灵祷告,也要用悟性祷告;要用灵歌唱,也要用悟性歌唱”(参《哥林多前书》14:15)。也就是说,要有感性、有理性、有灵性,缺一不可! `3 x0 z9 J/ I0 s& I" R2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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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人喜爱或是比较能接受音乐中感性的部分,但是理性的学习,可以帮助我们更加深刻地体会音乐感性的美。这一点,笔者在读经的时候,体会最最深刻──正像我们只要“心里相信、口里承认”,就可以得到耶稣基督的救恩(参《罗马书》10:9-13),但是当我们愿意花时间认真读经、祷告、认识基督的真理时,我们能得到更多的喜乐与满足。& @) m) |5 k7 ?" [8 y5 p&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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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保罗在《歌罗西书》3∶16的勉励,我们如果能够“用各样的智慧,把基督的道理,丰丰富富的存在心里”,那我们自然就可以“用诗章、颂词、灵歌,彼此教导,互相劝戒”,并且能够真正地“心被恩感,歌颂神”。在这样的理性与感性兼顾的境界中,我们才能真正的领受且满足於神所赐下极美的礼物──音乐,并善用音乐来敬拜、颂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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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毕业於义大利国立米兰音乐学院,为歌剧演唱家。现旅居美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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