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0)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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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说说一个人:麻雀,这个女人,我挺喜欢她。* L0 a( k( o6 a5 T
+ C' D; F+ X M" Y. l9 Z d0 z其实我和麻雀,少女时期就应该认识,那时候我俩同学校同年级,她在一班我在二班,还有几个共同的朋友,奇怪的是我们一直互相不认识。2 \9 g* }0 b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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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学生中午都回家,一个班里可能只有一个在学校吃饭,跟现在不一样,现在可能只有一个回家吃。我家住得离学校比较远,每天中午在教师食堂打饭。麻雀她们班也有一个孩子打饭,我们俩就凑在一起吃有个伴儿。打了饭我就端着饭盆去一班,吃完了就在那玩,一直玩到一班的同学们陆续来上学,所以一班的同学我认识很多,但是仍然不认识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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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m% P4 N我一直相信,有缘的人哪怕无数次擦肩而过,总会相遇,就像我和麻雀。在过了四分之一个世纪后,我们俩相识在回龙观,相识在社区网上,一个叫在文化沙龙的版块。 v) y+ \7 I# I0 D) r& J-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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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聚会,我们说起了共同的学校,共同的朋友,校友相见虽然很激动,但是没有热烈的拥抱和汪汪的泪眼,麻雀给我的第一感觉是玻璃杯里的纯净水,清澈,常温,比重为1,PH值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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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w) O7 q9 R6 \; ?4 a后来数次八婆聚会,麻雀一直保持着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 n5 N( L/ [5 f5 l: a
& O/ w. S! j- o1 o8 [/ z2 {7 b" Z八婆里有最不像教授的教授、最不像白领的白领、最不像贤妻的贤妻、最不像良母的良母……在这样一群人当中,麻雀是惟一一个最符合自己身份的最正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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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聚会我都跟她说不了几句话,因为麻雀话不多,说话的时候还常常会像少女般害羞,我是人来疯,人多的时候我说话大多不着调儿,不着调儿的话我认为不可以跟“清澈,常温,比重为1,PH值为7”的麻雀说,我常常下意识地想去爱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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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1 t# y* R; E2 n8 ]5 u3 E8 ~6 U但是她却常常把我惊得目瞪口呆。' T& k7 P/ ]- B9 i* F* A4 k2 L
2 i6 s$ q; I7 {1 M( a她说她想给女儿养一只狗,她就真的养了一只串串狗,而且一直不弃不离地养到现在。我原以为她是随便说说的,我以为她会挑剔狗的品种,我以为她会嫌狗脏,我以为她只有几天热乎劲儿。她给她家的狗取名叫“泡儿僧”,这个名字着实让我吃一惊,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听起来好像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她写了《泡儿僧的第一次》又让我吃了一惊,这段故事让我看了很多次也看不够,泡儿僧能遇上她这个“善解狗意”的主人应该是前世修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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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7 @7 `7 E0 E1 E4 w我喜欢看麻雀写的故事,喜欢她说话的口气永远那么淡定从容,喜欢她对生活的态度永远那么仔细认真,喜欢这杯水会在“粗暴的夜”里变成冰、在“温柔的夜”里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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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2 h4 v( g- Z# A ~我还喜欢看麻雀写她女儿,她辅导孩子学外语会引用“千年的铁树开了花”这个典故,孩子被感化“眼里开始含起了泪水”……一对内心同样古灵精怪的母女,在浴室里如此认真地谈论着如此传统的话题,想想我自己,和女儿在浴室里最认真的一次交流是指导她怎样更干净地剃掉体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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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写的字有一种魔力,能勾住我,激起我阅读的欲望。无论看似平淡的生活小事还是刻骨铭心的恋爱回忆,她都能用独特的始终如一的平和的语气讲出来,细细品来却有千百种滋味。8 O5 C& l. [3 g( e7 I+ R'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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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是装在玻璃杯里的水精灵,可以为醋、可以为茶、可以为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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