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634)  鸡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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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瓦窑 于 2007-6-15 13:52 发表 * @& a) a9 E% V/ d- B6 z% P+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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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f& V8 z6 ~2 ^" ^2 F7 M9 |( x也许可以出钱为他们提供法律援助。通过法律途径来向追究那些窑主和地方官员的责任。因为我看了这么久,好像没看到司法部门的介入。觉得非常奇怪。那些家长好像没试过找律师。我想既然警方曾经参与救援,应该 ...
B9 b2 R i& }" D0 k问题出在哪里?那还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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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山西部分地区的黑砖窑虐待民工事件,震惊全国,天怨人怒。大公网报道,内地媒体在刊发大量报导的同时,纷纷发表评论,提出要在查案的同时严肃查处失职的官员,同时希望这一事件能够推动中国劳工保护和法治的进步。 ; @2 C; M2 L6 |4 S&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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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除黑窑,务必先治麻木渎职之官 ( n0 G+ K: E& O: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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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发表社论明确提出:欲治“黑砖窑”务必先治官。文章说,这几天,山西黑砖窑事件震撼了舆论,无论是媒体还是公众,常常见到表达愤怒的辞汇,“丧心病狂”、“令人发指”、“惨绝人寰”、“罄竹难书”……不过,从目前披露的情况看,“现代包身工”并不限于洪洞县曹生村黑砖场一地,山西还存在着大量使用“现代包身工”的黑砖窑。看来,这个庞大的产业,还有着更多黑幕有待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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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 X+ [- x* Y 社论指出,多年来,“现代包身工”现象在各地一直不断出现,屡屡挑战公众容忍的底线,引发政府部门的查处风暴,但为何至今难以禁绝?难道只是源于暴利驱使和人心沦丧?面对事件的反复重来,面对这次山西出现大范围的、可能涉及上千人的“现代包身工”现象,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 H6 Y. a$ b& P9 R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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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2 `' L3 p6 Y5 ?, A8 x% S! y黑心砖窑民工伤痕累累,住宿环境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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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的黑砖窑无证经营,大规模拐骗外地人做工,养狼狗、雇打手,营造监狱式工厂,这不可能偷偷摸摸进行,当地政府部门不可能一点不知情。以往的经验表明,黑恶势力之所以能横行一方,就是因为其背后有保护伞。这种保护伞的“痕迹”,在山西黑砖窑事件中彼彼皆是。看来,黑砖窑的背后,更透露着勾结与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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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 R9 p+ p: I0 r( T. V 社论说,黑恶势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公权力对黑恶势力无动于衷,甚至与其狼狈为奸。所以,和治矿先治官一样,根除“黑砖窑”和“现代包身工”的核心,仍然是“治官”,向某些地方官员的惰性、麻木、渎职开刀,向盘根错节的权钱交易网开刀。如此方能使公权力回复公正,建设关怀弱势、保护善良、尊重生命的社会。 - T: Q, h$ ?/ [- S" l! I5 x
6 G1 ^/ V. M6 W8 J9 |- e% G2 v+ C 京剧《玉堂春》中,被冤屈的苏三就发生在洪洞县。600年前,当权者没有好好保护柔弱的苏三,600年后,公权力也在一定程度上难以成为“现代包身工”的依靠。但不同的是,以前是封建专制社会,现在是要建设法治国家,法治的核心在于依法治官,对那些手握公权却涉嫌贪渎的官员,绝不能宽容。因此,当清查黑砖窑的风暴即将掀起之时,建议同时启动问责风暴,惟其如此,才能还“包身工”及其家人以慰藉,还人间以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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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P0 W# p* Q* @0 B: ~ 查黑窑案,必先问责“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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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8 B! x: K1 o 湖南“红网”也发表慕毅飞的文章提出,针对黑砖窑案,须问责那些“甩手掌柜”,即当地的官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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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说,至迟在5月15日,报纸就曾披露临猗县北景乡一个黑砖窑,40多名来自四川等地的农民在这里被强迫劳动达数月。半个月后,更黑暗、更残忍的洪洞县黑砖窑事件被揭发。对这一事件,曹生村的领导是迟钝的,广胜寺镇的领导是迟钝的,洪洞县的领导也是迟钝的。在这些“甩手掌柜”看来,这事就这样大可化小、小可化了了。 , ]- ?3 N3 J: g; ]" S |
0 _' a4 H5 M( Z1 m- f6 | 等到中央领导有了亲笔批示,中华全国总工会派员6月13日直抵洪洞,洪洞县的领导这才如梦初醒,确定了由一个副书记办理此案,确定了要向31名受害的农民工正式道歉,确定了由县财政拨出20万元垫付工资,还要给农民工每人发放1000元的慰问金……等等。 & K* l6 j6 y9 h2 t! N9 n4 z7 R
+ l4 J" G0 T8 g( W; R1 O+ N9 v) k 文章质问:事情早就在那里摆着,真有这般诚心,早干吗去了?而且,原先唯恐打发不走的受害农民工,需要联系的时候,却多数联系不上,尤其是遣返的智障人,更是下落不明。向谁道歉?发钱给谁?“甩手掌柜”们自讨了一个没趣。 ' G, x7 q3 P4 {4 s4 t3 `( x; D( V!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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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I2 V. o# W& k7 {3 O 文章指出,正是这种对事业无心,对法治无畏,对民生无情的“甩手掌柜”,才治下这样的一方胆敢靠残暴、残忍、残酷生财的恶土。只要为官一任者守土有责,理事有道,治民有方,黑砖窑就不可能有任何的问世之机。黑砖窑是没有围墙的,“甩手掌柜”却可以浑然无知;生产了那么久带血的砖头,“甩手掌柜”却可以俨然没事;受害者是被劳务仲介拐卖的,解救时遭遇过当地警员的推诿,“甩手掌柜”却可以长期失察;令人发指的案件大白于天下了,“甩手掌柜”还想一“甩”了之…… 2 Q z' w: k+ S2 J8 [2 y
2 Q3 A; ^7 S" f 要还世道一个公正,要还人间一个正义,要铲除一切类似山西黑砖窑这等现代奴隶制的土壤,就须问责一切这样的“甩手掌柜”! & c. |& }: \% c4 X( F& J,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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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奴事件,能否推动中国法治车轮 7 f3 T. D: L0 ], D X
( q U- O2 o. s+ ~" S3 h, c+ E 《北京青年报》发表舒圣祥的文章发问:童奴事件能否推动中国笨重的法治车轮。文章说,发生在山西黑砖窑里的一切,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他们的“悲惨世界”在“世界无童工日”(6月12日)左右被媒体披露,也许纯粹是一个巧合,却“巧合”得让人如此心痛。 2 e4 P, [# g% W2 D( ?
" l# V, Y. ~. A# w$ |0 @ 文章指出,解救那些可怜的孩子,给他们应得的赔偿;惩治那些胡作非为的官员,追究他们责任,这些当然是眼下最重要的工作。公众必须看到乌纱帽落地,必须看到有人被送进监牢,必须看到法律作用在每一个罪犯身上的正义。但是,仅仅有这些就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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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Q5 d6 B8 E- J# p) b 毋庸讳言,山西黑砖窑案注定会和孙志刚案一样成为中国法治史的奇耻大辱。后者稍许让人欣慰的是,它直接促成了收容遣送制度的废止,血的代价总算换来了法治车轮的进步;那么山西黑砖窑案呢?不可谓不残忍至极的这一血泪事件,能给中国法治进步带来什么?它能推动笨重的法治车轮哪怕非常微小的一点前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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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H: A4 e! q5 f2 c 所有的民工故事都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劳动法》对弱者的保护无比脆弱。当《劳动法》所保护的对象被人当奴隶一样买卖,而且早已不是“个案”而成为一种“现象”时,我们就应该考虑《劳动法》的保护力度是否太弱,对执行《劳动法》的部门责任是否规定的太少太轻?当一部法律在现实中的落实被大打折扣,甚至形同废纸,那么这部法律本身就必然值得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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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又说,山西黑砖窑案还揭露了一个可怕的执法现象:本地执法部门只保护本地人利益。比如当地劳动监察部门,比如当地员警,在面对不远万里赶来的孩子父母时,是无比冷漠的,甚至奉劝他们“应该回河南报案”。以至于河南省警方只有紧急上报公安部,请求其督促山西警方采取解救行动。显然,执法部门的地方保护主义是广泛存在的,这不仅大大削弱了整体的执法力度,而且也严重损害了执法公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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