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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1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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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妩媚的潜力
我知道了她为什么叫夏鸥。当她站在阳光下，扬着被太阳晒得殷红的脸，淡定地立在那里时，完全就是酷夏的一抹清凉。当然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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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6 ]% d! y4 D- \6 `$ i头发比以前长些了，面容没怎么变，身体成熟了几分，凹凸有致只是依旧单薄。我发现我两年来一直渴望的那双眼睛，它无意地瞟了我一眼，仍然是那样纯白却有妩媚的潜力。 - C+ ?7 f5 W2 z; A3 _'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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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妓女气质修养得很好，至少看不出她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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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V* b8 @3 n7 I- p! K! A3 |过了大概十分钟，走来一中年男人，没看清楚脸，只是知道他肩头很宽，塞给她一包东西，就走了。我突然烦闷那男人离去时的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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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 y8 V* g# C1 w我下车朝她走去，“嗨，希望你还记得我。小姐！”我恶意地把“小姐”两个字吐得又狠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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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J' a* j( n她望了我一眼几乎是立即就认出我，“是你。”然后她就要走。 9 m, H" ]/ x) E" K3 y4 b)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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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叫住了她，“你是干什么的？”我这是多此一问，因为眼看她朝C大里面走。 & l8 f, Q2 a! U' y) I# ^ B4 T e
- z. t3 K4 u! b/ U& v“妓女。”她答，比起两年前，多了分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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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有点莫名的愤怒了，“你他妈的算什么妓女？！没见过你这么丑这么没专业水准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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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1 q) B: g! G8 j# p+ U* X u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笑了。值得一提的是，夏鸥很少笑，但是笑起来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会飘得到处都是。 3 k( y8 c' j) W: x(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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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是个不敬业的妓女了。还有事吗？我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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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g1 B% r6 p9 g$ ~3 c8 s) b1 \- _“等等……这个……刚才那个男人是谁？”问出口之后，我就感觉我是个白痴了。 0 y2 Z/ y7 I! g" t$ Q
8 r, q, N6 |8 U“你总不会以为是我爸爸吧？”她说，面容始终平淡。我却感到受到嘲笑——我还奢望一个妓女能怎样呢？ 9 o. o: M$ P( o' v- V
' W. }2 K( p; G# O3 J0 b7 E“你叫什么？” . v1 a8 s$ u1 s1 P5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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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鸥。” |" x3 @6 N+ ?5 A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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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鸥。”我思索了一下，“你男人给了你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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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男人，我们只是客户关系。刚才他给了我两万。” 7 H! N1 R0 G6 l& B6 O3 i
- s3 L( C1 \9 B6 y7 C2 p& w我彻底绝望了。你真的不能想象一个花儿一样美好的少女，站在阳光下，带着斯文与纯白，穿着牛仔裤和衬衫，自然地像说“我今天看见一件好看的裙子”一般地形容她如何跟一个男人以金钱与肉欲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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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真希望她有和她年纪一样的活动和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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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包养你！”一句话完全是不假思索地就冲出口。值得鄙视的是，还带了一脸紧张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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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她说，不带任何修饰的脸上，毫无表情。 + `3 [: G6 h- s1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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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是我的人了，期限为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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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w' _, i& B: |0 s! K但是几天后我就发现我带了个不会叫的充气娃娃，实则是个只会做饭泡茶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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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A8 N3 r2 o8 a% l每天下班就看见夏鸥趴在桌上发呆，她静静地把目光集中在桌面的菜碗上，看不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有没喜乐。我会大声提议：我回来了你连鞋都不会帮我拿一下吗？ 7 c4 I* x5 O: d1 R# n4 V!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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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才急急地去找我的拖鞋。 4 ^/ [, X' E7 t, J) t; I
0 F v4 \( b( ]' q" V J夏鸥是个乖女孩，说菜淡了会去放盐；说人累了会给你捶背。只是永远不声不响。她这点不发声响的“优点”也表现在床上，这是我一直无法忍受也是她惟一不听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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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鸥你别咬着唇，乖些，放轻松！”诱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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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发声，一脸麻木，常常搞得我差点要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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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5 n6 B+ z' z9 b; U( C' `& w有时工作多了，在电脑前坐得脑子一团乱，看一眼她就静下来了。我在时，她永远像个清静的鸟儿般依在身边。我猜想她坐在我左右就等着我和她对视，因为每当我看她时，她都在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从她美丽安静的眼睛中流出，不搀杂任何欲望，神奇的是我会像欣赏一幅风景般冷静下来。有时我错以为我们是婚后十年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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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V! U6 e2 Y! g: a. ^2 a, }. D我时常搂着她，对她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不可以想其他男人。你在这两年都是我一个人的。”夏鸥一般就会盯着我，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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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M6 ^$ P! C6 d9 X0 O但我很清楚我不会喜欢她的，因为她是个妓女。对于妓女这个职业，我本人不鄙视也不尊重，却是绝对不会加以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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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5 M- \# s7 M& E我看到夏鸥笑得最多的时候是在她过生日那天。 + ~( @8 J8 {/ K; u/ E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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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晚上，我在电脑前整理一份文件，夏鸥洗了碗，就推了张椅子过来挨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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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6-8-11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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