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6)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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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六下午，家里只我一个人，小时工孟大姐刚刚离开，屋子里窗明几净，这让我心情很好。外面阴天，天气预报说有降水的概率，看来不必出门了。大学里某著名帅哥老师曾说过：“周末的下午，导师不找你谈话，又不用出去打工赚钱，恰好外面还下着雨――这个时候，你可以找本书来读读。”帅老师至少给上过半年的必修课，但我只记得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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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a! d( {1 ^, U3 g1 g这个下午忽然想起这位老师来。老师已不认得我，所以，我也不必客气地说“弟子不肖”的话――你肖不肖的，谁在乎？但是，我决定安静地读读书。先拿了一本陆文夫的《美食家 毕业了》，忽又看见张承志的《黑骏马 北方的河》。这些小说都是20多年前的作品，都有那个时代的烙印，生涩，隔膜。但都是适合安静阅读的作品，适合闲来无事的时候随便看看――至少，我在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想的。书架上也有《兄弟》，上下册都有，但我不想看，因为听说看了之后会很激动，激动的情绪不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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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尝了陆文夫的苏州美食，砸巴砸巴嘴，老王还没回家，外面依然阴天，我只好决定坐在硬板床上，以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把张承志的两个中篇读完。$ W( T7 p" P) d5 W; ^! d$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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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帅老师在课堂上讲过张承志，整整讲了半个多学期，然后很抱歉地跟我们说：“其他人的作品没时间讲了，不过，考试的问题你们大可放心……”张承志跟他是哥们，这老师假公济私――听说他最最假公济私的行为是：把一个漂亮女学生给教成了自己老婆。既然他讲了半个多学期，《黑骏马》作为张承志当时最重要的作品，一定分析得很透彻，可惜我现在一点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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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骏马》的故事情节其实很简单：一个男孩被送到草原上，和蒙族老太太一起生活，老太太的孙女成了他最好的伙伴，日久生情，当他们要定下终身的关键时刻，女孩被强奸而后怀孕，男孩因此伤心地离开草原。几年之后，他骑着黑骏马寻找女孩，女孩已经成为别人的老婆，一个普通的蒙族妇女……8 o5 b, n2 K+ K* a1 F7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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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读《黑骏马》应该是十几年前吧？我并不喜欢――那个年代，我还是比较喜欢故事，黑骏马的故事并不精彩曲折。过了些年头再读，读出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或许正是我的帅老师在课堂上讲的：关于民族的故事；关于人性的故事……但是，现在，我又读出了以前从来没有读出来的内容――它让我不免激动，它让我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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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4 p& ~6 k0 o' u# e: L8 T索米娅被强奸之后怀孕，在奶奶看来，孙女肚子里的孩子，无论如何也是一条命。草原上有好多个被这个恶鬼强奸之后生下的丑陋的孩子，但蒙古族人看来，那个黄毛鬼还不至于要被打死，孩子更是无辜。但18岁男孩白音宝力格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观念，最终选择了抛弃索米娅和奶奶，而多年之后，他再次见到索米娅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一个关于人生和人性的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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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经历了怀孕生产的过程，才深切地理解什么是母爱。母爱就是在孕育的过程中被激发出来，渐渐变得无比强大，母爱成为一种支撑人生和人性的力量，甚至可以为它舍弃自己的幸福――白音宝力格说：“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是很难彻底理解她们的一切的。”. M) V9 K. O/ r8 J7 Q. V( N! A6 |( I/ F
4 B/ d0 k! Q: J( X% A9 q依然说不清母爱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要爱他，要把他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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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又想起梁从诫说：“那首诗是我出生之后母亲写给我的。”这话他在不同的场合说了好几遍，但没人乐意相信，后来有个电视剧的名字果真就叫《人间四月天》――母爱和爱情，这两个话题相比较，人们可能更愿意倾向一个和爱情相关的故事：一个像林徽因那样的女人，加上梁思成、金岳霖、徐志摩那样的男人，自然就是一部最好看的戏剧，好看得跟人间四月天一样，草长莺飞，桃红柳绿。- x2 g3 h% @5 _, z
- B5 {2 L# U% n$ _0 ~" b( {关于母爱，看来只有一部分人能够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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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g* A& O/ G. @$ N& b“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
3 l q/ D7 y7 S% L& U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7 I1 Z4 F( R6 \% j
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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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_/ M7 s4 |. Y* C1 e' s现在，就在这人间四月天里，我更愿意相信：曾有一个叫林徽因的女人，怀抱着己的婴儿，在最和煦的天气、以最和煦的心情，写下了那首很美的诗。――曾经，我觉得这首诗有点雕琢太过的感觉，但现在，我也不这么想了。因为，一个母亲，永远愿意把最美好的词语奉献给孩子。: O% {+ n. g8 g7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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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 j+ j3 o3 V$ r你是人间四月天2 ~; \; `+ z6 t- u' s+ N%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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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林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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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6 `, V* v$ h6 \/ |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 a6 |/ z5 m7 A& n L/ M 笑音点亮了四面风；轻灵
! i/ @5 B) Q" r5 _5 b 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 N1 _7 B% u7 C' N6 L, q! m
$ |; l5 I7 h2 O+ I1 z2 i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 q( O4 s4 Y- a) L" S8 s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 7 x- c! n* h1 C
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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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 l$ L' N; r; S" ? 那轻，那娉婷，你是，鲜妍
1 ?. Z$ x6 T# X 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 7 P) w J+ N2 e, k8 Q4 l$ C: n
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n* {3 {6 a$ q/ K5 @$ e1 G3 o: q%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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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新鲜 0 i1 A0 B0 W% H5 o
初放芽的绿，你是；柔嫩喜悦
4 \: |. w* q% \3 F5 J 水光浮动着你梦中期待的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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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H% t0 R) q: a/ @( C8 W7 j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
; A/ I+ ~. J8 u! G9 ? 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
: p* h) A [8 J: J 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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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6-4-7 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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