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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财经讯 “末日博士”鲁里埃尔·鲁比尼(Nouriel Roubini)与欧亚集团(18.81,0.25,1.35%)总裁伊恩·布雷默(Ian Bremmer)10月7日在《华尔街日报》联合撰文称,未来几年联储面临着几大严峻挑战,如何在实现金融稳定的同时又能够防止大型金融机构的道德风险和避免出现新的泡沫,这是其中最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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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4 v) Y" E6 v* f; ^ 以下是评论原文节译:: o& G/ r% p7 j8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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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几年伯南克和美联储面临着几大严峻挑战。它们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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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2 K& C% a5 z- W4 M 1 抵制住对赤字进行铸币的压力,否则最终将导致高通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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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对去年大规模的宽松货币政策实施退出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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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保持联储的独立性。联储对金融机构直接和间接的救援以及国会对央行进行微观管理的企图已经危及联储的独立性。$ {# C( B% d1 V3 g& _/ t
, o1 o. d0 [/ l. C! w* t5 z 4 依照“泰勒规则”恰当地衡量资产价格和资产泡沫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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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S' m1 s; d3 x 5 更有效地对金融系统进行监管,尤其是履行好作为“系统风险”监管者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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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 `0 N8 ?. R3 m 头两项任务是密切相关的。要想阻止对赤字的持续铸币过程并避免通胀,联储必须对2008年年末开始的异乎寻常的宽松货币政策启动退出机制。如果财政和货币刺激撤得太快,可能会出现二次通缩的风险。如果撤得太慢,我们可能最终要面临一场财政危机和通胀式衰退,即滞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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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储并不控制财政政策。但是为了避免宽松财政政策迫使联储对赤字进行铸币以防止债券收益率飙升的局面出现,联储需要事先声明它将不再购买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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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 R1 P2 l1 T 关于宽松货币政策的退出机制,联储必须从2001年衰退之后所犯下的致命错误中吸取教训。当时央行将联邦基金利率降得过低,而且在低位维持了太长时间。而且当时利率正常化的速度过慢,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正是在这个缓慢的正常化过程中,房地产、抵押贷款和信贷泡沫开始失控。这其中的教训就是:当你正常化的时候,要雷厉风行,或者为下一个危险的泡沫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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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5 d7 d+ B; K) s' P 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从2002-2006年,联储之所以行动缓慢,是因为当时的复苏看起来疲软无力,而且面临着极大的通缩压力。这一次衰退更为严重(失业率已高达9.8%,预计峰值将会超过10%),而且我们在经历事实上的通缩。因此这次不过快退出的理由更充分,制造另一个泡沫的风险也更大。确实,3月份以来股市和大宗商品的飙升、信贷息差的缩小,部分可归因于大量全球流动性在追逐资产,已经造成了资产通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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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p# O7 T( E( [. ?6 s 如果经济增长和金融稳定之间的冲突要求继续维持宽松货币政策,那么银行业监管者必须采取果断行动来防止新的泡沫成型。因此他们应该果断实施G20通过的监管改革倡议——包括为那些“大而不能倒”的金融机构建立新的破产机制、积极防范“系统风险”、制定适当的规则来控制银行家和交易者的激励机制和薪酬。, E6 I1 }" Z/ `6 q$ E- `2 Y
% I- L7 |6 u& k 要界定何为系统性监管以及“大而不能倒”并非易事。这么做蕴含着一个巨大的风险,那就是向那些大型和复杂的金融机构暗地里提供担保。同时还有一个更长期的风险,即立法机构和监管机构所采取的措施将会扭曲全球金融市场。现在西方的金融机构极大地依赖国家的财政支持,有些国家还扭曲规则和监管办法来支持那些目前至少部分已经为纳税人所有的大型金融机构。而且,政府可能会更强烈地要求国内金融机构更多地向国内发放贷款,这将限制它们国外业务的开展。对于很多国家来讲,包括美国,创建一个有效的金融监管体系、同时又能抵制支持国内机构的冲动,这是一个真正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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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推移,一旦联邦基金利率走向正常化,在制定货币政策时兼顾资产价格也是保障金融稳定的必要之举。尽管联邦基金利率也许不是控制资产和信贷泡沫最有效的工具,但低成本货币的泛滥往往是此类泡沫的源头。因此最终加快联邦基金利率的正常化过程将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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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8 l: C5 X$ c* A 联储参与半财政式的运作也带来了其他挑战。只要联储继续参与维持金融稳定和防止其他引发系统性风险的情形出现,它就难以抹掉这样的观感:联储将作为“大而不能倒”的金融机构的最后贷款人。到目前为止,这一“潘多拉之盒”仍打开着。% |2 D }& N* n/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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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未来出现“道德风险”扭曲的办法是创造一个对“大而不能倒”的金融机构实施苛刻资本要求的监管体制:更大的流动性缓冲、更低的杠杆;如果它们是储蓄银行的话,还要限制它们对高风险和流动性不佳的投资工具的介入。它们应该受到国际监管,必须有能力在破产临近时有序地关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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