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闻果与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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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闻果与佛果


- `* k1 i+ E( g　　一般学佛的行人，从努力修行，至因缘成熟时，就可觉悟证果。在佛教的证
悟中，可分为小乘的果位与大乘的佛果。小乘的果位有四果；大乘菩萨的果位称
$ Y2 S# M* D2 w. @/ x# Z: |' H为"地"，菩萨十个果位称为十地，真正圆满菩萨六度万行，完成的证悟果位，
称为佛果。


& M! g4 E6 J* P$ p* l4 X# i一、声闻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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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 [! C/ a# ]$ I　　小乘又称为声闻乘，既是听闻佛法而觉悟的人。他们之所以被称为小乘人，
是因为他们心量小，只求自己解脱。佛教的主要目标，是要"上求佛道，下化众
生"，既是除了自己修行解脱证果外，还要引导其他众生解脱生死轮回，走上涅
1 n, ^" C1 ?' F6 o. Y4 Z6 [槃之道。根据《俱舍论》中说：在小乘的声闻四果中，修行者因为根器与因缘的
不同，快者三生，慢者则六十劫方可觉悟证阿罗汉果，证悟的果位有：初果须陀
, B- E1 ]8 S3 E, V洹、二果斯陀含、三果阿那含、四果阿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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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初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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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文称为须陀洹果，译为预流果，即初见真理，得入圣者之流。依论师说：
$ J; v3 N2 I  d0 N) ^' e; W: f"初果圣人是以智慧觉悟，见惑断除。"他们不为知见上的烦恼所迷惑，对佛法
$ d" j  q0 d8 p" f# H9 }有绝对的信心。经中说初果圣人断除了我见结、戒禁取见结及疑结－－三结。所
谓"结"就是束缚的意思。有时候"结"又称为烦恼，断三结既是断除此三种烦
5 v0 b2 K: K0 N0 e! n3 j6 ]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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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4 C$ m- |4 b' }8 ^　　①、我见结：执著五蕴身心有一个我，认为这个我是真实的，称为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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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H* Z, d' I' }. B9 R　　②、戒禁取见结：执著各种不正确的戒律来修行，而证初果的圣人就不会做
0 I4 e) w: n. @# i这种事情了。比如有些人持牛戒、狗戒、羊戒……，这些都是邪行。

& h$ V& z; V" C  b0 W& x7 P　　③、疑结：对三宝，戒律，过去未来的因果，以及对十二因缘产生怀疑，证
初果者无此烦恼。根据经典上说：初果圣者得到四不坏信：即佛不坏信；法不坏
8 ?3 ~/ a4 j/ K9 ^信；僧不坏信；戒不坏信。对此四不坏信的信心很强，任何人都不可毁坏。假如
一个人对佛、法、僧以及戒有绝对的信心，一点儿也不怀疑，那他就是断了疑结，
意经典说他已经证悟到初果了。

　　学佛者在修学的过程中，如果对佛、法、僧，以及戒律还会有怀疑，既是说
* l; i6 \" E. R; e( H他还没证悟到初果；如果他对佛、法、僧以及戒律绝对没怀疑时，那肯定可以证
. }0 ]/ ^- r9 j8 v, l; c! i) b得初果了。证初果者又称为见道，既是见到解脱之道。他很清楚的确认八正道、
四念处、三十七道品等是解脱之道，而且真正体验到此修行方法，才是真正解脱
生死之道。我们没证悟初果的学佛者是凭着听闻佛法，分析、了解、推理、相信
3 @& }# @% f- M/ Y; H2 l这些道理，但对于初果圣者来说，是真正的领悟和感觉到。比如有人从听讲中学
; W+ b) X; p; K3 V习到一些游泳的技术，当他有机会跳进水中，就可体验到游泳只不过是如此罢了。
虽是如此，然而他的游泳技术未必熟练。同样的，初果圣者虽然是见道，但他还
7 V% X! V4 O* p8 Q+ a! O6 O, j1 S有很多业习，故他需要继续修行。初果圣人由于断三结，绝对不会轮回到恶道去，
并且最多天上人间来回七次生死，最后一生必证阿罗汉果。既是说，有些初果圣
人的因缘好，烦恼薄，今生就可证悟阿罗汉果，未必一定要修行七世后才证得阿
5 r. H0 b! e  f, D5 }罗汉果。那些至第七次返回人间逢无佛法，居于家中也能证阿罗汉果，证果后必
出家自然的比丘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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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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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文称为斯陀含果。证初果圣者断除三结后，必须继续修行，到另一阶段，
贪瞋痴减薄，便证得斯陀含果，此果又称为"一来果"因为对欲界烦恼未完全断
除，还必须在欲界的人间天上来往一次。在这往返生死中，他必定能继续修行而
证阿罗汉果，但是有些修行者不必证悟初果，可以直接证悟斯陀含果，那是因为
各人因缘不一样，烦恼轻重不同之缘故。果位越高，烦恼就越轻。故证果并非得
到什么，而是把烦恼放下。

㈢、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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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文称为阿那含果，译为不来果，三果圣人断除欲界所有的烦恼，故在欲界
( X$ S5 j, p: Q3 P死后，生色界五净居天，永不来欲界受生，故名为不来果。在彼天继续修行，证
阿罗汉果。三果圣人断除欲界的贪与瞋；欲界中有瞋，进入色界后就没有了。三
8 }! j! g  A- t果圣人断除欲界的贪，但还有色界与无色界的贪。因为有色界的贪，故今生舍报
之后，就生在色界。

　　三果圣人断除五下分结，既是我见、戒禁取见（邪行）、疑、欲界的贪以及
2 t6 h  `! O$ |4 k5 _% ]1 \( W瞋心。我们可试探证果的圣者，如果还有瞋心，那肯定他不是三果圣人。依经上
' {1 p9 b) J4 J# @1 x& ?说在家居士可证得三果，证果后自必绝男女之欲。证悟初果、二果、三果的圣人，
# c9 S0 E3 G, ^他们虽然断除了一些烦恼，但还必须继续修学圣道，故称为有学圣人。

2 ^: Q% Y* v8 G- b; |、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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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P. W; m1 v5 t　　梵文称为阿罗汉果。阿罗汉译义有三：一者、杀贼；二者、应供；三者、无
生。意思是阿罗汉杀尽了一切烦恼贼，不再有生死业之生起，是应当受人天供养
5 {- o8 g( @3 o. b  s2 z的圣者。由于已断烦恼和证得涅槃果，在修道上已无可修学，故阿罗汉称为无学
: P- @/ Z2 m8 q, k1 Q圣人。此圣者断除的烦恼有：

0 E  G$ N+ b% A; z( Q! F2 [　　⑴、色界取：色界的贪。

" I/ |. U( J  V# k+ A4 x　　⑵、无色界取：无色界的贪。

　　我们凡夫有欲界、色界、无色界的贪，称为三有的贪。三果圣者断除欲界的
! }- z  x0 o/ A  r) Z+ ]- Z( J5 Z贪，初果与二果的圣者都还没断除它；阿罗汉却完全断除了这三界的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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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 \: o2 p. z% u　　⑶、我慢：阿罗汉断除了我慢，既是我们凡夫在心、境对立时，会认为外面
所知的是境，能够知道的是我，这跟身心无关，这是一种知觉上面的执著，这个
/ T5 ]0 m' S$ h2 N"我"称为我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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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q* f' z9 v' a" R( t' w& T　　⑷、掉悔：阿罗汉断除了不安－－掉悔。学佛者在修行过程当中，每当他进
, _) W) ^6 h9 `( \- S4 U8 A" \入某个境界时，要把那个境界舍掉，才可以进入另外更高的境界。比如修禅定，
进入初禅者，要舍掉初禅的境界后，继续修行，才可进入二禅。如果不放弃，他
就会执著初禅的境界。在修行的过程中，当他放弃初禅，要进入二禅时，心退回
5 j+ }1 F3 b# J4 T( V' @初禅去的心理，称为"掉"；另一方面，因为他放弃初禅想要进入二禅，当他还
没进入二禅时，他很后悔放弃初禅，称为"悔"，这两种心理合称为掉悔。同样
5 x8 M7 {6 q  L) J* q的，我们世间人作了一件事情，过后一直怀念那件事情，也是掉悔的心理。

6 z2 N& O. j1 f5 f0 W, q' M　　⑸、痴：阿罗汉断除了痴的烦恼，所谓痴是无知的意思，既是不能明辨是非
以及不明白事理。既是不知道因果，不能明辨是非称为痴。

　　阿罗汉断除色界的贪、无色界的贪、我慢、掉悔以及痴五种烦恼，它们称为
五上分结。阿罗汉是在佛住世，有佛法的时候，听闻佛法而悟道的，有些甚至之
听闻一句佛法就觉悟，故称为声闻。阿罗汉种类很多，普通可分为两大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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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⑴、慧解脱阿罗汉：依智慧永断一切有漏烦恼的阿罗汉，然而未能证得灭尽
2 L* V' Y0 J0 @+ d* A" Q$ n2 K定乃至二禅，由于不能解脱定障，所以有些阿罗汉没有五通，只有漏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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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 O+ u$ X+ S/ `　　⑵、俱解脱阿罗汉：能证得灭尽定的阿罗汉，于定、慧都究竟解脱，故能得
# o+ t/ O8 r4 F8 q$ T0 m" k"三明六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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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 z0 @1 ~8 T4 l　　不是所有的阿罗汉都有神通，在经典上记载：有一个阿罗汉比丘尼，她在睡
4 Q8 U1 z# z7 q7 }觉时，有一个恶人进入她的房里，把她奸污了，同时把她囚困起来，她没有神通，
逃不出去。莲华色比丘尼以神通去搭救她，并且教导她修神通，结果那个阿罗汉
比丘尼修成神通后逃去见佛陀。佛陀告诉她并没有破戒，因为她当时并没有淫欲
心。解脱是依智慧，并非依神通，也非依禅定。但是要有一定的定力，智慧才会
! t, O/ C; I; ^$ c2 T# C3 B+ [生起，所以一般上阿罗汉都能够进入初禅，有些阿罗汉没办法进入灭尽定，他们
被称为慧解脱罗汉。阿罗汉断除所有的烦恼，无需再修学，所做已办，故称为无
学。在经典中又说阿罗汉不受后有，既是他再也不需要来这世间受果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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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辟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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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为独觉；也作缘觉，此类圣者在修行过程是"不由他觉"，多生于无佛、
, N% t* Z8 ^. j4 Y无佛法的时期，独自修行，因其根器很利，不必听闻佛法，只是观无常悟入缘起
, O1 @; O# O( l- N  b- M的寂灭（涅槃），既是观十二因缘而证得圣果。因其观因缘而觉悟，故称为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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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辟支佛之所以称为独觉，是因为在没有佛法的时候，众生的根器很差，在当
时能觉悟是一件了不得的事。证果后的辟支佛必定自发过头陀生活，由于没有同
: {2 Z; f5 p, G) B* x3 A3 a7 P/ r等根器的众生，所以辟支佛没有师长、没有同学、也没有弟子，故称为独觉。此
类的圣者不需要佛陀的教导，就可以觉悟，故他的智慧比声闻果位的圣者更高一
筹。辟支佛过去世有修学的因缘，他们多数是佛陀住世时的初果或二果圣人，这
) _6 h; k# p9 x0 J& F- W; ]6 E& T# I( x些圣者投升天上，再回来人间时，多数佛法已经灭了。因为他们过去证果的善根，
最后一生在人间，虽然没有佛法，然而会自动自发去修道，自发的觉悟，所以被
4 j2 u1 W% B/ e( C" z! m& Q; y称为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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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x0 }) P5 T四、三藐三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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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k5 `% z# C3 C1 Z: Y. r    既是佛，意思是无上正等正觉。所谓无上正等正觉既是自觉觉他，觉行圆满。
前面所讲的四果圣者，断除烦恼证果，只是自己觉悟；而佛陀不但自己觉悟，而
4 B# j, Q* ~: Y且也能令他人觉悟，不但如此，他的觉行最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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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3 Y! }; k8 m; k% l* e, r! y% o: P　　㈠、自觉：佛陀自己觉悟，他觉悟一切法苦、空、无常、无我，觉悟万法皆
; U' o2 U! {( X空，故成为正觉。佛陀不只是智慧上觉悟而已，而且德行也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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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2 y# s9 j9 @　　㈡、觉他：佛陀不但能自己觉悟，而且能令他人觉悟。比如证阿罗汉果的圣
人，证果之后，知道觉悟是怎么一回事，但很多时候却不懂得教导人，使他人觉
悟；而佛陀是具有智慧的觉者，能运用各种善巧方便，度化众生，令他人也觉悟，
: Y* Y3 K  e5 G! L, B: a所以佛陀是自觉觉他的圣者。

　　㈢、觉行圆满："觉"是智慧；"行"是德行。佛陀的觉行圆满，既是断除
烦恼，智慧圆满，佛陀的众德具备，所以称为德行圆满。佛陀觉行圆满的果报是
拥有一个佛土；有他所救度的众生；以及佛身相好庄严，佛陀能够令见到他的众
生生欢喜心与尊敬心，这是因为佛陀具有世间人最圆满的三十二种好相，八十种
9 R/ X& k% X' Z. Y5 g$ S随形好。佛陀的德行可分为智德、断德与恩德三种：

　　⑴、智德：佛陀觉悟到一切法的法性与道理，并且能够毫无差错的随着众生
% ?1 D5 j& S3 R, h+ b' N的根器而说法。

　　⑵、断德：佛陀断除一切烦恼，自由自在。

　　此两种德行阿罗汉也具有，但是不如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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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d# P5 w8 d1 K5 Y1 D2 f　　⑶、恩德：佛陀具有大慈大悲的愿力，誓愿度一切众生，对一切众生皆有恩
5 A7 o. P+ o4 v) G9 J' Q* I: F/ D- L德，而阿罗汉却没有，故说佛陀的觉行圆满。

5 ?" k5 D  ]8 _5 x3 w　　佛陀有一切智智，既是世间一切无所不知。但是我们不要误会把佛陀当成上
. ~9 E  b7 V2 |5 `* q帝，佛陀是觉悟者，他无所不知，但佛陀不是无所不能。佛陀有三不能：一者、
" |8 U6 Q1 O! q众生度不尽；二者、无缘不能度；三者、定业不能转。既是说佛陀不能违背世间
的因果，佛陀成佛也是顺着世间的因果，所以佛陀是一位觉悟者，并非是主宰者。
佛陀不是万能，不能使我们成佛，他只能慈悲的把觉悟的道理开示出来，教导依
* [' l6 t: a. C. i据佛法去实行，精进不懈，那我们就能与佛一样证悟涅槃，解脱生死－－成佛。

1 s# L6 \! ^: V! k' C% b  d7 L　　㈤、证悟者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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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通、三明与十八不共法。

% K6 d: }' N1 [5 @0 }　　㈠、六通：既是六种神通。

( H0 @+ t! Q4 D+ n  ]　　①、神境通：能变多为一，一为多；大为小，小为大；入水入地不为山河石
壁所障碍，且能凌空飞行自在，来去无碍。

/ L% o2 m! v5 `+ f' t8 r　　②、天耳通：能于近处、远处听闻与明白六道众生所说的言语。

- }! c# y2 k' D7 T　　③、他心通：知道其他众生心之所想、所念。

　　④、天眼通：能见远处、近处一切事物不被隔障，粗细表里皆能见，有能见
众生的业，知道来世生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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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8 L4 S6 G) H　　⑤、宿命通："宿"既是过去的意思。知道自己与众生过去世的业报，从何
1 p& v4 \* u( s+ [, Z处来。

　　⑥、漏尽通："漏"既是还有烦恼的意思；"漏尽"既是断除所有的烦恼。
漏尽通是知道自己与他人内心解脱生死烦恼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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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五通外道也能修获，漏尽通是佛陀与一切阿罗汉必有；六神通有深浅不同，
( |$ P; `6 W) j2 q, P; E, l; a唯有佛陀才能究竟圆满。

　　㈡、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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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命、天眼与漏尽三通在断除烦恼的阿罗汉才可称为三明。此三明是以智慧
证得彻底究竟，清楚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通"只不过有此种能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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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H9 a, B( _; r' t# E　　①、宿命通：具有三明六通的阿罗汉，他的宿命通不但很清楚的知道过去世
8 |9 p2 }) G. C, e- @- c, L  p的事，也能知其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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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天眼通：具有三明六通的阿罗汉，他的天眼清净，他能够看到未来一切
# S0 M; q9 i; S世的前因后果，称为天眼明。

　　③、漏尽明：阿罗汉圣者知道自己断除所有的烦恼，同时也知道他人的烦恼
断除了。有漏尽通一定有漏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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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典上常说，证悟阿罗汉的圣者有三明六通，但是慧解脱阿罗汉没有具足三
7 w) X1 y3 X2 ]5 y* G: \明六通，他只有漏尽明，因为他没有宿命通与天眼通，只有漏尽通。凡夫也可从
修学禅定中得到前五种神通。佛陀也有三明六通，与阿罗汉相比，佛陀的三明六
. s" ^0 v/ d% Z  R通比较高明。另一方面，佛陀还有十八不共法，既是说佛陀成道，他所具有的能
力与阿罗汉、凡夫是不一样的。

) p8 T7 `) U; O- C! F( {　　㈢、十八不共法：

5 D$ g  ~& v) ^3 @, B3 a/ k6 K　　⑴、身无失：佛陀自无量劫以来，常用戒定慧、慈悲，以修其身，此功德圆
满之故，一切烦恼皆尽，是名身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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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g4 m( v# `　　⑵、口无失：佛陀具无量之智慧辩才，所说之法随众生之机宜而使他们皆得
$ G7 O4 D. F, \1 U  F' a5 G证悟，是名口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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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⑶、念无失：佛陀修诸甚深之禅定，心不散乱，于诸法之中心无所著，得第
一一义之安稳，故名念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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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7 a" c$ E. A4 P5 q0 {6 n　　佛陀身、口、意三业皆无过失；在日常生活中，佛陀的身口意行为一点也没
有过失；阿罗汉的行为就没有那么清净。经上记载：有一个阿罗汉，他每天过一
2 g0 j) b8 o1 ]9 _4 V+ |条河，河中有一位女河神，他每次要过河就说："小婢，请让开，我要过河。"
  N% U) r  L! }女河神以为这个阿罗汉轻视她，就去找佛陀论理。佛陀就问阿罗汉有说此话否？
阿罗汉承认有，佛陀就叫他向女河神道歉。阿罗汉对女河神道歉说："小婢，对
  P% j5 z6 w3 |, ?* ~* S+ f不起。"原来这位阿罗汉前五百世都是婆罗门出身，因为种姓高贵，故有傲慢的
8 A! ]# H8 v3 w% N; n; g4 c2 e业习。虽然今世证悟了阿罗汉果，他没有此烦恼，但业习尚存，这不妨碍他证悟，
; W; ^5 j) b" x3 N但口业还有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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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x0 p+ N0 C* Y/ W' ]5 g　　⑷、无异想：佛陀对众生一视同仁，没有所谓的这个好，那个不好，平等普
度，心无简择，是名无异想。阿罗汉还有分别，佛经上有记载：佛陀的弟子须菩
提尊者认为：穷苦的人家，生活难以维持，没有多余的饮食供养出家人，所以尊
! _8 D* Y- o, Y' W者专门乞富不乞贫，以免增加贫穷人家的负担；反观大迦叶尊者却认为：出家的
沙门，守道行法，是人间的福田，受人间的供养，是给他们增长福慧的机会，故
) t6 [# S0 A" b5 J  N* N& R9 _6 w4 C+ Y尊者专门向贫穷人家化缘，免除他们将来贫困。须菩提与大迦叶尊者有分别众生
% G. H' i* L( w: ~的因缘而度生，生起不平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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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E! x3 N  j    ⑸、无不定心：佛陀没有出定或入定，行、往、坐、卧常在甚深的禅定中，
9 i- B# W- y' t7 ]( U4 `" [$ J是名无不定心。阿罗汉就有出定或是入定，他们入灭尽定或出灭尽定。

　　⑹、无不知己舍：佛陀念念知道自己对一切法已经没有执著，是名无不知己
8 }4 }8 n+ O4 |/ h( r- e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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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W6 ~" J0 |3 ~8 ^　　⑺、欲无减：佛陀具众善，常欲度诸众生，心无厌足，是名欲无减。

, t: @3 p; r3 j8 f2 p　　⑻、精进无减：佛陀之身心，精进满足，常度一切众生，无有休息，是名精
进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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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J! S+ J/ Y, N　　⑼、念无减：佛陀时时刻刻都在正念中，是名念无减。

, A/ ]! I3 {2 r* X　　⑽、慧无减：佛陀具一切智慧，无时无刻不在观照智慧中，是名慧无减。

, o/ k' P5 [! m　　⑾、解脱无减：佛陀时时刻刻都处在解脱之中，是名解脱无减。阿罗汉有时
还会生起"苦"的感受。

　　⑿、解脱知见无减：知道一切修行解脱之方法与道理，是名解脱知见无减。

　　⒀、一切身业随智慧行：佛陀现三十二种好相，八十随形好，调伏众生，以
智慧演说一切诸法，教化众生使其解脱证果，是名一切身业随智慧行。

6 V" b+ x# w& k" I6 d. E　　⒁、一切口业随智慧行：佛陀以微妙清净之语随智而转，化导利益一切众生，
是名一切口业随智慧行。

　　⒂、一切意业随智慧行：佛陀以清净之意业，随智慧说种种法，灭除众生的
无名迷惑，是名一切意业随智慧行。佛陀无时无刻都用智慧度化众生；阿罗汉进
! t9 c9 Q& b4 {0 t入灭尽定后就没用智慧度化众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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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L; t. Q8 G- o1 Z* z　　⒃、智慧知过去世无碍：佛陀以智慧照知过去所有一切法，悉能遍知而无碍，
是名智慧知过去世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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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⒄、智慧知未来世无碍：佛陀以智慧照知未来世所有一切，悉能遍知而无碍，
  v& E3 y0 P. Z是名智慧知未来世无碍。

　　⒅、智慧知现在世无碍：佛陀以智慧照知现在世所有一切，悉能遍知而无碍，
1 U. f: c" v  ~; I6 H6 J; f是名智慧知现在世无碍。

& X; H. x. \7 M" C* W　　此三种智慧称为正遍知，既是一切无所不知；阿罗汉未必无所不知，而佛陀
8 t' k" l) x* r是无所不知，称为一切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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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s' n0 I4 R五、总结：
" d/ D3 |. V# N- f: c- O! t0 k1 H7 q
, [2 v) J, r  q3 X" l! W3 w　　一切法都是因缘生灭，世间的一切都在因果之中，佛陀成佛也不离因果。我
们凡夫要修行也和证果的圣人－－初果、二果、三果及四果一样，都在因缘之中。
9 Y1 X( c' A  q, E3 E& k所谓觉悟解脱生死就是觉悟因缘法性本空，没有自性，没有我们所执著的自体。
当我们发现到一切法没有自性时，就会发现一切法本来不生不灭－－涅槃，所以
* X" \: {5 L* j说觉悟就是证悟到涅槃，并不是说有一个涅槃的境界可进入，而是要发现到这世
7 ~' L6 v* f0 ?/ J% s间的万法本来就是涅槃相，这才是真正的觉悟。有很多人听闻佛法后，认为这个
* h$ ~5 m. v* E! d! p6 v( p& ~( s世间很苦恼，他想要到个没有苦恼的地方去，就往此志向去追求，这是一种错误。
真正的觉悟者，是要在世间的因缘法中去观察，缘起性空，万法无自性。因其本
无自性，故无生灭可得，此就是所谓的涅槃。证果者涅槃之后，并没有到另一个
地方去，也没有离开这个地方。他证悟到现前本来不生不灭－－涅槃。修行者证
悟涅槃后，就有所谓的果位。果位的圆满与否，那要视其修行、利益众生之行为、
! f- k  [- x+ ^7 ~% }0 k7 h1 C与他的福德圆满程度来决定。觉悟到不生不灭的境界是一样的，但是他的智慧与
, n" \; k3 e$ q1 M! e3 A" D; Z; r德行就不同。也因为如此，在小乘佛教的国度里认为佛陀与阿罗汉是一样的，他
们把佛陀称为大阿罗汉。其实佛陀的智慧和德行与阿罗汉是决然不同的，这其中
包括了十八不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