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俺观点,俺不完全同意作者胡琴,要喷找他! g* M) @; a( ^- U3 D
文 | 阑夕+ e0 u% j! C, v# z, j/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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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难想象;《环球时报》及其训练出来的簇拥者会如何对法国正在遭遇的这场浩劫进行议程设置:它们会再度拿出某种“面带微笑的同情”,将之定性为文明世界的秩序崩塌和制度失灵,这将证明西方价值在优越传统上的荡然无存,国人则应庆幸深受父系政治权力的庇护,不应基于对党统的质疑而去追寻风险巨大到无法承受的名为“民主”的糖果,尤其勿要受到反动知识分子的蒙蔽,世界如此水深火热,安于巨婴角色就是最大的安全。 - u# t$ X% n0 Y/ O L- ]% ^4 e. ?9 k; k0 G! S
2、本文并无兴致与这种侍奉特定意识形态的例行公事多费口舌,拉低身段的后遗症就是需要用很长时间来清扫那些不请自来的愚蠢跳蚤。法国的问题在于,它所受到的规模性攻击是一个预言中的产物,是右翼保守主义阵营忧心重重的焦虑投影,是关乎多民族多宗教的融合实验究竟会以物理反应还是化学反应收场的理性认识。% |2 E6 y# U: X7 e1 e
v* A: p i2 o" Q: f% Y- Q" U3、随着拿破仑的后裔带着十万法军向普鲁士臣服并在凡尔赛与日耳曼人签订城下之盟,法兰西在欧洲全境的荣光尽失,全球进程的气数也因此改变。巴黎公社与其说是法国人心态失衡的结果,不如视作左翼自由主义的开端与蔓延,苏俄和民国皆是平等平权平均教条的信徒。8 y @/ p' m) \* K
# o5 z) ~: w7 O+ c4、近代左翼自由主义(又称新自由主义)和古典自由主义其实没有任何血缘上的联系,如果说法国大革命对于神授君权的不满还能够被放在亚当·斯密的主张界限以内,那么十九世纪末期的法国实际上已经在乌托邦的沼泽里陷得过深,这在阿尔冯斯·都德的创作风格的转变就能看得出来。5 l' X6 ]9 e3 e; e# ]+ b' e8 Z' A
, m3 g, g# p: s m5、直到第三共和国的成立,法国终于创造出一个崭新的民族概念,其设定与孙文后来在东方倡导的“五族共和”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即用宏观的法兰西文化推平族裔的分别,将所有位于国境线以内的居民皆数划于公民这个口袋里,但是这种大一统又不似美国作为移民国度的特征——坚实的价值观认同和政经权力的下放——所以就出现白种法国人视少数族裔为同族、而大多数后者实际上并不认为自己属于法国人的社会病理。# V. W) `5 x3 e-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