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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去的这个长周末,Remembrance Day,是加国缅怀先烈的日子,也是马公做东请客的日子。我们对马家人丁兴旺和世界持久和平的共同祈愿,干脆就放一起一锅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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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公是我一时口误制造出来的绝妙称谓,本来是想说那谁的老公姓马,一出口却成了那谁的马公。连试N遍,每次嘴里蹦出来的都是马公。老婆笑得喘不过气,我也彻彻底底地服了me。算了算了,马公就马公吧,反正这称谓也气派着呢,豪爽的马公应该不会介意。! [8 {( R5 z! _) s2 x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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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给马公和马婆学说此事,差点席间喷饭。出了国的人嘴巴就是笨了很多,马公马婆对此表示严重同意。马婆还特意揪出马公的小辫,揭发说此人现在给他妈打电话时还一口一个OK呢!马公笑着辩解,也怪,不由自主地就OK出来了,好在老妈耳朵背,电话里我说我的,她说她的,反正都挺高兴的,说的内容是什么倒无所谓了。9 S* Y5 a; |- M& Y* {3 B+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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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洋气,穿戴土气,花钱小气。我们对以后回国省亲时可能的尴尬处境忧心忡忡。我家娘子还在雪上加霜地给马婆絮叨,人怀了孕脑子是要shrink滴,脑子不够使是在所难免滴。我对大肚子的马婆,投去了无比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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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再次升级的马公,兴致昂扬,磨刀霍霍,在我们臭蛋身上磨炼着自己的坚强意志。一次次弯腰捡起地上的橘子,再被臭蛋一次次地毫不留情地扔掉。 High chair是给马家千金预留的,臭蛋用人家的,吃人家的,架子还摆得挺大,半坐半躺,颐指风使,手指还点着太阳穴,酷似一个深沉的贪官。马公手捧一瓣橘子,媚笑着恳求臭蛋叫他一声叔叔。臭蛋突然良心发现,干脆响亮地赏了马公一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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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z9 E* d! h; s8 \ q( C% A b马公工作室里摆了一地的拼图碎片,一千片呢!马公介绍说,我买了好几包,等拼好了准备用镜框挂起来,很漂亮的。0 @; B6 w! b# ]0 z8 e
) ^+ w) l" H6 T' S5 B; t( z我哑然失笑,跟我当年一模一样,大把大把的无聊,全要靠这些花花绿绿的小纸片消耗掉。我给他传授经验,把每天的进度用摄像机拍下来,回头放起来会很有成就感。马公醍醐灌顶,如遇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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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6 k; t; X. s9 f9 t你玩sudoku吗?很有意思的,碰上难的,几个小时下来,半边脑袋生疼,大概是闲得太久用力过猛。我跟马公继续探讨种种谋杀无聊的手段,惺惺相惜,互通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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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又飘起了雪花,不大,开始还以为是屋顶吹下来的积雪,细微琐碎,如光柱中的尘埃,漫天飞舞,舞到中午,路面就看不清楚了,稀拉拉驶过的车辆,慢如老牛,走得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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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3 {+ ?& | e6 B马公的火锅来得正是时候,我心情舒畅,哼起了小曲儿,一转身看到愤怒的娘子,这才想起睡着的孩子,立马收声。娘子的怒喝却已经出口:别吵!孩子在楼上唱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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