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华人命案为什么容易变成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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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广南

' v+ F9 q8 z# o  O论北美大陆各个城市的治安状况，多伦多市以及周边卫星城市的罪案率可谓相当的低，无论是最引人注目的凶杀命案，还是数量较多的街头抢劫，入室盗窃等等案件，在30个北美城市中排名都能排入倒数前三（多市罪案率北美排行）。而在这些案件中，近几年涉及华人的凶杀命案，虽然不少都能告破，但一些案情复杂且社会影响极大的个案，虽然警方从未放弃，却因为缺乏关键线索使其变成悬案。本文便将其中一些影响较大的案件列举出来，有兴趣的读者不妨思考一下，看看深层原因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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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按摩院三尸命案时过8年未破

论起关于华人的悬疑命案，首推发生在2004年的万锦市“美梦按摩院3尸命案”。2月7日晚至8日凌晨时分，3名华裔男女：42岁的林珠霞、36岁的刘燕君及41岁男子张晓晨，在万锦市华登路的“美梦按摩院”内遭人以行刑式手法枪杀。尸体被人装进死者张晓晨的红色福特Explorer四驱车内，弃置与附近的一个教堂泊车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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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d/ {! c- z$ o, Y2名女死者是按摩院员工，男死者张晓晨则是是专业工程师，同时也是女死者刘燕君的友人，这对男女因为在“错误时间出现在错误地点”，与怀疑是主要目标的林珠霞一同在美梦按摩院内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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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事后曾根据一名目击证人的描述，提供了一张疑犯的计算机拼图。有消息称，命案与贩毒集团有关联。

' G+ s5 \) C2 j4 M' n案发一年后即05年3月30日，约克区警委会通过悬红5万元，此后每年均延续此案的悬赏金额，以吸引本地传媒重提此案件。到了2007年，警委会更将悬赏增加一倍至10万元并延续至今，但一直毫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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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3 ?6 B, W; |当地警方曾解释称，「美梦按摩院命案有3个背景完全不同的人在同一处地方遇害，到底谁是凶手要杀害的对象，谁是被殃及的无关人士？死者身分的不同界定，可以令警方的调查方向完全不同。目前警方仍在循多条线索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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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c' f6 n5 S% V/ P9 o' [2006年9月2日晚上,在素有小台北之称的万锦市大都会广场(Metro Square)，一名越裔男子刚从一间茶室走出来，就被冷血枪手在近距离内举枪轰杀。据称凶手连轰4枪，其杀人夺命的意图显露无遗。警方发现死者与再重大麻的贩毒集团有关联。至今凶手仍未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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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g6 J) w1 Y1 @- E大厦业主郑义君凶案悬红3年无线索

7 o6 N5 s9 t  F7 H8 t 同年2006年10月17日，在多市士嘉堡区艾灵顿东路夹法马西路一座4层柏文大厦土库的锅炉房内，46岁业主郑义君(Albert Yee Kwan Cheng，译音)先生，在独自前往大厦维修供热系统时，不幸丧生于歹徒之手，尸体直至第二天早晨才被大厦的管理员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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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b/ c( I+ z+ @此案警方几乎已经得知凶手的身份，却最终还是变成了一宗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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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 r3 D* B$ |# r0 c3 K事后尸检表明，死者是因头部遭钝器的致命打击而死亡，身上的钱包和手机也不翼而飞。警方认为，死者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因抢劫罪行而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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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大厦住户称，大厦的前管理员Adam因涉嫌偷窃大厦租客租金而被郑义君解雇，两人因此产生矛盾。对此警方曾进行调查，最后证实是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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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5 \  h9 Z. J) c! G负责此案的探长弗洛(Wayne Fowler)探长曾评论称，「我知道有很多关于郑先生打理那间大厦的工作方式的评论，但我要说的是，他相当慷慨。那间大厦里面的许多住户，来自无家可归人士庇护所，这些租客有时候不能按时交租，他都能酌情延期，有时候是一个月，有时候甚至是两个月，让那些租客有足够的时间去筹钱，相当地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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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初，多市警方公布了5万元的悬红，希望能找到凶手的线索。探长弗洛表示，「警方曾接到过一个电话，致电者称郑义君的被害与两个人有关，但这位市民却没有说明那两人的身分。警方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悬赏5万元，希望能够以此鼓励那名知情人士说出最关键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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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红公布3年之后，案件仍然未破。

此外在2006年，多市以北的约克区也揭发出一宗怪异的失踪命案。多市17岁华人青年薛浩成，于2005年9月失踪。2006年8月，约克区警方在距薛家40多公里外一处偏僻灌木丛中，发现薛浩成的遗骸。 加拿大 51网

7 K' Z% T: q) S9 c$ Y1 s 但尸体发现仅仅5天之后，与薛浩成生前往来密切的3名多市华裔青年，何绮华(17岁)与其男友李广伟(17岁)以及好友林凯文(18岁)，却于随后的8月14日失踪，从此杳无音信。警方相信他们可能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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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G% R' j( c. z7 ?+ ^太古卡拉ok命案2主要嫌犯至今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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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007年，5月30日傍晚，在万锦市太古广场2楼的MHQ卡拉OK某包房内，19岁华裔青年沙龙在友人余某的陪伴下，与华人青年史培健作毒品大麻的交易时引发命案，付次要责任的几名被告如今都已判刑，但两名主要案犯至今仍未落网。
此案在审理时辩护方称，沙龙从事毒品交易行当的名声很差，时有吞没买家钱款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对性格较软弱的史培健，更是不客气。史培健为防万一，特地叫来几个朋友助阵。当天沙龙与史培健的交易果然发生了冲突，史的朋友进来准备教训沙龙，并让史培健走出包房。

随后史的朋友对沙龙凶狠毒打，抢走沙龙及其友人的手机、首饰及银行卡，还逼问出银行卡密码。史培健曾离开卡拉OK厅，到邻近一家道明银行使用受害人的银行卡提款。

0 s! ]: _; C) j% I) D史培健的这些朋友都是十多岁的青少年，但下手极为狠毒，连唱歌的麦克风都被他们用来在打人的过程中砸烂。最后沙龙因脑部的颅内大出血而死亡。事后史培健等5人因罪责较轻被判误杀，而直接动手伤人且应付主要责任的疑犯是两名华人青年，一个是叫李朋(Peng Li﹐音译)﹐另一个则是不能公布姓名的未成年人。警方声称他们都已潜逃回中国，目前仍逍遥法外，案件仍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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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厚长被流弹击中毙命
田园柏文单位内被害

% d4 v/ p/ \  H9 @) ]7 P' H# f# ?2008年，多伦多市一南一北先后发生的两宗华人命案，不幸又成为了悬案。先是一位无辜华人市民，不幸陷身于黑帮交火的战场而被流弹击中毙命，随后又有一位华人女移民在其住所内遭人虐杀，两案的凶手至今也仍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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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1月17日下午6时，47岁的大陆新移民毛厚长，正在位于在多市东区华埠的福耀超市外工作。当他正在超市门口整理生果时，两伙年纪约20多至30多岁的亚裔和黑人帮派分子在附近的街道上突然开战，走避不及的毛厚长被一枚流弹击中当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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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 [+ E5 S$ }虽然警方曾指出一部2004至2006年款、银色的日产Maxima房车是可疑汽车，但至今没有确认凶手身份。案发当时，街上是有不少途人，但过后警方称，仅有数名目击者曾主动联络过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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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厚长命案发生后，同年9月2日在多市北约克小区雪柏路夹湾景路地区Talara 75号柏文大厦，大陆新移民田园女士在其柏文单位内遇害。

现场受害人遭人反绑双手，身上多处被利器刺伤。但警方查验之后，确认死者并未曾遭受性侵犯，房门也没有被破门而入的迹象，房内也没有财物丢失，案发原因至今成谜。

受害人的男友因为是第一个发现死者，因此曾被两次传召至警局作长时间的盘问，最后都得以获释。坊间也曾流传过偷窥狂，租房看房客以及死者有驾驶名贵房车男友等多种传闻，但都未获警方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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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5 R. Q. U# h$ m% H) { 31岁的受害人于2005年来到加国，之前曾在安省温莎市和贵湖市的大学就读，遇害前才获得经济学硕士学位，并且正在四处求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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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T1 e( X$ j$ ]/ F9 h' v3 w5 | 2010年5月23日，在多市下渣维斯街(Lower Jarvis Street)夹皇后码头路对开的湖底﹐警方捞起一具华人男子的尸体。死者是47岁的越南黑帮华裔老大卢全(Quang Lu音译)﹐绰号「黑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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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d$ s. e8 [9 f4 j* V据警方内部人士指，卢全他从上世纪80年代起追随2名黑帮大佬，在大佬先后被谋杀之后，他才有机会成功上位。卢全的黑帮活动主要从事赌场放高利贷。他在失踪前曾到澳门，且在那里欠下巨额赌债，这很可能与是他被杀的原因。

　警方指，卢全入行前居住在中区华埠龙城附近，每天四处游荡，期待被某位大佬赏识。80年代，卢全加入陈亚寿领导的越南黑帮，起初地位很低，只干些为大佬们买饭、逗乐的杂事。警方就常常跟踪他，以便发现黑帮的赌档和妓院地点。
　1991年陈亚寿和另外2人在中区华埠被人暗杀。警方内部人士认为﹐陈亚寿是因为拖欠赌债令帮派丢脸，因而遭本地黑帮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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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亚寿死后，42岁的岑陆军(Lu Quan Cham，音译)接班，继续在温莎和尼亚加拉赌场放贵利。2000年的圣诞夜，岑陆军也步陈亚寿的后尘，在多市Government夜店参加完派对后，被来自魁省的Bandido Biker飞车党黑帮所杀。

& i5 D, b/ P& j- X1 }　帮派老大毙命，一直在老大身边鞍前马后的卢全便顺利接班。他最初参与制造毒品，然后又放高利贷，还插手非法大麻种植行当，以赚取放贷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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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世界日报》报道，卢全为“越南”黑道帮派成员，其地盘主要在尼加拉瀑布地区，而多伦多中区华埠则属于华人黑道帮派“大圈帮”(Big Circle Boys)的势力范围占有。卢全曾与“大圈帮”签下一份协议，卢全得以介入“大圈帮”的地盘，并从事放高利贷等的不法买卖，当时其营业金额高达数百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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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4 p# b" U! X' T: s* J% P% _　警方怀疑，卢全在2007年10月失踪之前，曾去过澳门并在那里欠下巨额赌债，返回多伦多不久便人间蒸发。而卢全所驾驶的宝马Z4开篷车也可能被扔进了安大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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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市警方当时还透露﹐死者左手食指的一截不翼而飞﹐不排除死者生前曾遭人酷刑虐待的可能。


! r! }; t7 d6 @3 |) _中加法律差异导致加国警方顾虑重重

对于可能已经逃回中国的涉案疑犯，加拿大警方在办案时确实存在诸多顾虑。约克区警队高级探长托利(Kevin Torrie)曾就MHQ卡拉OK命案表示，「我们早已将案情通报了国际刑警请他们协查。但我们在寻求与中国警方合作的时候，不能不顾及到两国在法律上的差异。加拿大是没有死刑的，而目前我们对李朋提出的控罪是一级谋杀，如果我们在司法管辖权和引渡犯人的问题上不能与中国警方取得谅解和合作，贸然地将案件资料转给中国警方，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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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C) i" W* T/ `# S: t 与MHQ卡拉OK案面临同样问题的，是发生在密西沙加市的地产经纪韩建国绑架命案。去年1月20日在密市般咸图路(Burnhamthorpe Rd.)夹密西沙加路(Mississauga Rd.)的Featherstone Dr. 1801号豪宅，屋主费学军和地产经纪韩建国遭人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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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警方消息人士透露，在受害人交付了赎金之后，费学军获释，而韩建国则不幸身亡。有报道称，韩建国是在被绑架过程中死于心脏病，为此警方对以伍国伟为首的绑架团伙成员都控以误杀和绑架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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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4 x! L) t 至7月12日，警方终于在万锦市的一间民宅内，找到了被疑犯用水泥封存在土库地板内的韩建国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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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有6名南亚裔和一名华人青年疑犯落网，但作为主谋的伍国伟仍然不知去向。对于他的下落，有知情人士认为他仍然留在加拿大，因为此人在绑架韩建国之前就已经被多伦多和约克区警队通缉多年，但一直在和警方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即使此次犯下杀人重罪，也未必会逃回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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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g; r! B; ]# M# Z7 k7 }6 _' |/ [ 也有警方人士认为，伍国伟已经逃回中国。但皮尔区警方在考虑与中国警方合作时又有许多顾虑，不能放手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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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深华裔警官表示，每个悬案的调查都不相同，不能够将他们都相提并论，从中生硬地找出原因。但这位警官也承认，警官即使已经有初步线索，但受法律制度的束缚而不能深究，也是造成案件悬而不决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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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1 v0 g' E2 J& R- @+ N此外，华人小区相对比较保守，许多华人市民对警察的信任度不足，没有提供线索也是这些案件无法告破的原因。警方会继续鼓励市民运用灭罪热线等方式，为警方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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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 q( a# P2 [警队处理手法难获华人认同

有资深华人警官认为，由于存在文化、语言及思维方式等方面的差异，警方在处置涉及华人小区的案件时，所采取的方式并不太获得华人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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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Q. Q" f( i4 S这位警官称，“有时候在我们华人警官看来，警队里一些西人同事的做法简直就是胡来。但很多时候，我们的建议他们并不接受，仍然是按照他们的想法来。那当然会出问题。”

% ~2 G" j. M: g# V; o, ]2003年10月20日凌晨，多市发生9岁华人女童张东岳神秘被拐及遇害案，多市警方在处理该宗案件时的一些做法，当时在华人小区便引起很大争议。XX月XX日，张东岳在她父母的眼皮子底下，从其住所神秘失踪，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小东岳是被她认识的人带走。

) j) n5 @( O- r/ e' v& [& N多市警方接报之后，将其当成加国常见的幼童掳拐性侵犯案处置，立即发出“安珀警报”，大张旗鼓地通过媒体公布小东岳失踪的消息，请市民帮助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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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2 d9 u/ v! j9 S面对媒体上铺天盖地的寻人广告，有不少华人市民感到困惑和不安。因为在这些华人市民看来，张东岳出身一个经济条件不错的中产家庭，又未听闻小东岳的父母有和他人结怨，那疑犯带走小东岳的目的，十有八九是为了勒索钱财。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警方不是守候在张东岳家的电话旁，等候绑架者联系商讨赎金，同时确保小东岳的安全？相反警方大肆张扬小东岳的失踪消息，万一惊动了绑架者，令他不敢与小东岳的父母联络，甚至为了免除后患将小东岳杀人灭口，那不是害了孩子的性命？ 加国

1 r( y7 l- m3 X) g7 `+ c0 Q加拿大失踪及受剥削儿童保护中心主席艾伦(Ernie Allen)表示，儿童成为绑架勒索案首要目标的几率很小。“我们觉得主要原因是，当儿童被掳拐时会很快成为公众焦点，警方也迅即会有反应。同时，犯罪团伙也会认为，掳拐儿童会过度吸引公众注意力，引发民众的怒火。再加上此类案件要想成功实施，需要良好的计划和有力的执行，最后还要和人质家属作长时间的谈判。这些对普通人来说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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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岳失踪半年之后的2004年3月27日下午，她的遗骸才在密市的一处灌木林中被一位喜欢远足的市民发现。在庭审时，掳拐和杀害她的凶手，中国留学生陈敏向法庭认罪称，他从张东岳家二楼厨房窗户进入室内，在从卧室中试图带走张东岳时受到女孩的反抗，他便用力捂住女孩的嘴并勒住脖子，令致她失去知觉。陈敏把小东岳放入车子的后备箱，驾车离开张家。途中他曾下车查看张东岳的情况，发现女孩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于是便开车至密市的一处密林，把女孩的尸体丢弃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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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发生的华人地产经纪韩建国及豪宅业主费军(费学军)被绑架案，又将上述争议凸显出来。值得指出的是，在这两人被绑架初期，已经确认这是一宗绑架案的皮尔区警方对案件细节秘而不宣，暗中则耐心等待绑匪联络赎金事宜。在两家受害人家属缴纳了数目可观的赎金后，其中一位被绑架者被释放，虽然他身上有多处创伤，但至少保住了性命。而韩建国则可能因健康原因，在被拘禁期间突然去世，未能安全回到家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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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关人质的问题解决之后，警方的调查重点转向了追捕华人惯犯伍国伟为首的绑架团伙。这个被大多区4支警队和联邦边境服务局连手通缉已经有多年的惯匪，却一直逍遥法外。就连他目前藏身何处，警方内部都有较大分歧议。有的认为他已经潜逃回中国，有的则认为，该犯仍在利用熟悉多市华人小区的优势，继续与警方玩猫和老鼠的游戏。 加国华人网上家园 - 51.CA

9 K6 v+ ~+ T" n2 e如果伍国伟仍在加国，如何把他挖出这来？多位受访的资深警官都表示，需要更多了解华人小区的警察官。其中一位警官指出，目前招募华人警员时，许多本地出生的华人警员，虽然会说中文，但他们对本地华人小区的了解程度，甚至不如一些娶了华人老婆的白人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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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u/ h3 G5 w0 i“基层警员对华人小区和华人文化缺乏真正的认识，中高层指挥官又对此缺乏足够的重视，这如何能够指望获得真正有用的消息？”

麻木布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