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f. u( t% o# R; x" Y3 v坐在外面烫烫的台阶上,思维又开始正常运动时,眼睛好像也管用了:“刚子,见到过那个女的么?”我抬手指了指刚走进医院大门的一个似曾相识的小巧女人。噢,最先前的女人并没有了断,来探视了。 & h6 o% K, @, @( F1 J* z
; a& L' @/ A. k+ t$ }; S大概看出我依然的痛楚,粗粗啦啦的刚子竟然拍了拍我的头:“月,别想那么多了,管她是什么烂七八糟的,我心里你才是我哥们的老婆。前儿晚上住院要家属签字,屋里的女的要签,我就问了:那你是谁的家属?哥们没家属,我签……”刚子还在乎,我在乎么?如果我那晚在场,我会不会签?该不该签?生活中的如果不那么好回答的,假设在想像中比实际生活中更有空间。我望着刚子,勉强咧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