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atomie先生的妈妈住在柏林北部,就在原来柏林墙的边上。离亚历山大广场还是有点距离的。反正车开到她家门口时,我基本上已经睡过去了。(多亏我没睡太死,要不然让anatomie先生给扛上去,多糗!!) 他妈妈已经睡了,我的意识也比较模糊,就感觉anatomie先生一阵"乒乒乓乓"地忙活,就把我请到床上去了。(又睡上了大床,爽,) ! Y. D; z* x7 e# u9 T' b8 }& L' e* e* D; l9 Z6 o- ?+ F6 d
第二天早上六点,他把我叫醒了。哎呀.....好丰盛的一桌子早餐啊...光面包就有好几种,各种果酱,肠子,奶酪.....本来我对西洋早餐是不感冒的,但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早餐了,所以这次就猛逮了一顿。; E# l6 P& N( c
吃好早餐,我们就出发了。从柏林到小法,差不多70公里的路,开车大概需要40,50分钟吧。我们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工作啦,学习啦,就是没有涉及感情问题。他的车载音响里一直在轻声放着歌,是一个男生4人组合的碟子。其中有首慢歌,调子非常婉转悠扬,词却写得哀哀怨怨:"what can i do to make you love me, what can i do to be care........."(后来知道了,这个组合叫blue,这首歌是翻唱的elton john的一首老歌"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不过我那时候听这首歌可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就觉得调子好听(想必是帅哥唱的哈),于是就要他一直重复放这首歌。(现在想来,一定很折磨他神经。)
吃完饭,我们接着聊天--------其实主要还是我和阿萌在聊天(几乎天天见面的同学,居然还有这么多话。女人就是话多啊),anatomie先生一直都静静地坐着。几次无意间,我都撞见他愣愣地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奇怪噢,他到底怎么了? ) H T0 B- L; h# ]5 y. `5 E # G; d. n& {; E' R' o- m" o; s3 P一转眼,时间就到了晚上7点多。阿萌要回家了,自然是anatomie先生开车送她。"再见......代我问你妈妈好。"我跟他告别时说-----他送完阿萌,当然就会直接回柏林了的。- P8 E# P7 a. [2 C' \6 _" u3 _) d
送走他们,我稍微把房间收拾了收拾,就去洗澡了------两天没洗澡,身上都叟了。 洗完澡,给自己泡上一杯清茶,看着图书馆借来的时尚杂志------幸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n4 X* p9 T+ f. l0 r) e
5 S. P/ R4 E" T% Q# k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女声和一个男声.........啊哈,波兰的又把男朋友带来了。这俩口子可是对欢喜冤家,经常在隔壁上演武打戏和激情戏(不要怪偶耳朵好,是房子的隔音真的很差地说)。 S% _4 t; w9 P3 L/ N, r: i; T& A5 W! F& S S( S/ }
可是....."咚咚咚...." 咦,为什么敲我的门?? 这真是反常。我迅速地下床,一边说"来了来了",一边开门。, K" K1 g G# E* T9 e, B) v) P2 ~
"ajanny!"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长工同志。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啊?? "啊,怎么是你....忘记什么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