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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政经迷茫的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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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o$ j$ f- V- |: g 前初来温哥华时,我在被这里山光水色所沉醉的同时,也被这里酝酿的远景规划所打动。当时的加国精英们纷纷预测今后的二、三十年中,全球经济发展的重心不在欧洲而是以中国大陆为主体的亚洲。基于这样的观点,温哥华自然将成为加国今后和中国以及亚太地区进行商贸的不二选择。未雨绸缪,加国联邦、省和市的三级政府共同模拟着经济发展的规划。在规划中让人们最津津乐道的有两点:一是将温哥华的海港建成能和美国洛杉叽港一较高低的大型港口;二是将加国的金融中心从东部西迁到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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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从当时温哥华的天时地利人和来看,实现上面两个目标是十分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加拿大的小麦、纸张和木材都是亚太地区的最爱,而北美所需的日用产品又是亚太地区的专长。温哥华冬不封冻夏无飓风的港湾随时可以恭候巨轮的泊岸,加上东贯加国的铁道;南连美国的公路,实在是一块货如轮转的风水宝地。 6 C0 d0 s8 j& x9 b5 K3 q7 Z: Y; |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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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金融中心,那更是对症下药。当时亚太地区投资移民带进的金额已经十分可观,何况移民潮似乎方兴未艾,香港台湾有钱哥们姐们仿佛象中了邪似的争先恐后地往这里来。这些人在原居地就是钱玩钱的行家,股票期货、房价地产那样不是炒得翻了天。到了这里自然少不了将金融市场带得火旺。 ! k. `/ \) Z7 b4 r
( g% l. e8 D' J0 ` 前景如此美好,让人不乐观都难。记得那时一个和我同班就学的白人哥们就向我吹嘘过他的“蘑菇理论”,他推测要不了几年,温哥华的经济就会象新露头的蘑菇般见风长。到时候,公司招人都不容易,打工的会比老板潇洒得多。我禁不住和他一起傻乐,唯一不同的是我心中还有一点疑惑:加国的精英估计会不会有错,因为才离乡背井的我还看不到中国大陆经济腾飞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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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弹指一挥间,这里的山水让我依旧情有所寄,心里的疑惑也早就随着中国大陆日新月异的发展而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对温哥华的发展前景心灰意懒,因为先前的规划都成了可笑的纸上谈兵,就连那些纸或许早已回收再生过好几回了。 I/ s3 g, {2 e1 C3 v& `/ }" ]$ I
* g. Q! x. ^6 W' X& k" K时至今日,温哥华的状况还是可以用“蘑菇理论”来概括。只不过不是见风长的的新鲜蘑菇,而是装在罐头里的缩水“泡蘑菇”。 9 U' c- ]# p4 x; s J1 J8 O4 f
6 J/ [ [5 t& Y) n: b# j 港口是比以前多了些货物吞吐,但码头不改多少年前的陈旧模样。至于金融中心西迁一事,更成了痴人说梦。甭说那些金融大财团们宁可呆在天寒地冻的东部,就连有点知名度的跨国公司都没有一个将总部放到温哥华。相反的是,近年来许多本地公司一旦羽毛略丰,便筹划着南移美国或东迁邻省什么的,让原来就乏振无力的经济发展更加雪上加霜。: ^+ E# ^! j;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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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流传这样的一种说法,认为一场大型的战争之后,总会有接踵而来的经济繁荣期。不管这种非常冷血的说法有无事实根据,第一次海湾战争后的十年里,全球的经济确实是满欣欣向荣的。加拿大虽然不敌中国7-8%的年增长率,但绝大多数省分都从经济衰退的谷底中爬了出来,多半也有每年3-4%的增长。只有温哥华所在的卑诗省(BritishColumbia)象中了邪一般,九一年开始经济大滑坡。此后更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十多年折腾下来,留下一串让人不堪回首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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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5 Y* n3 @ 首先是3-4%的年负增长率,让邻省邻国都琢磨不透。其次是失业率总是坐九望十,稳居着区域冠军的宝座。省债更是几级跳,从九十年代初的几百万加元到如今的八亿九千万,要知道这里可只有区区四百来万的人口。经济萎缩收入下降,行至去年,连加拿大的联邦政府都将卑诗省从富有省份中除名,并入到需要国家扶贫救困的类别中,让人真是欲哭无泪。不明就里的人会奇怪,讲温哥华怎么扯出个卑诗省?但如果了解到温哥华拥有着卑诗省一半的人口和80%的商业活动时,大概不难明白这里面的关联了。 % z3 o( `/ v$ Z/ v
: ^9 V; k. h c% K/ r 宋朝的范仲淹在岳阳楼记里有这么一句:“政通人和,百废俱兴。”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道出了世事兴衰的真谛。温哥华近几十年来的情况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从欣欣向荣到百废待举,期间没有天灾的造孽,更没有世界大环境的拖累,说穿了就是政不通人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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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主流民意和政局走向是很难用简单的方式去分门别类。从表面上看,这里应该和美国的模式更为接近才是,因为温哥华受美国经济与文化的影响颇深,吃的是美式汉堡包;穿的是美式流行装;欣赏不离美国影剧;阅读尽见美国书刊。白天上班商务来往十之八九与美国有关,晚上回家电视节目十之九八来自美国。不过因此推测温哥华必然跟在美国后面亦步亦趋,那就大错特错了。随便做个调查,十个温哥华人会有九个会说为自己是加拿大人而感到骄傲。他们不喜欢美国两党势均力敌的政治制度,更对美国在世界上称王称霸的作风冷眼横对。就拿这次美国出兵伊拉克来说,温哥华不仅有和世界同步的反战大示威,还居然在美国领事馆楼下安营扎寨长期抗议,直到战事结束才和平散去。虽然丝毫没有影响到美国的强权政策,但至少让世界了解到这里不是美国的附属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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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O$ \( b ` p和美国的泾渭分明,并不代表温哥华对加拿大的认祖归宗。尽管这里的民众对加
# t j% H. K0 \" Y. y: n; x! f1 R5 y& p国的某些主体价值观有颇高的认同感,诸如人权主义、抑富济贫和多元文化等等。可在其它方面常常与代表加拿大主流民意的联邦政府唱对台戏。无论是联邦大选时推举反对党的不遗余力,还是经济发展规划上的分庭抗礼,时时刻刻凸显出温哥华的与众不同。: g8 X2 K7 ?, I _0 W# B3 g(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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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h! m7 e: L1 O( T# W4 O6 L 温哥华的自成一体由来已久。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叶到八十年代末,受到国际大环境的影响,加拿东部诸省重镇的政坛大多陷入意识形态之争,重理念轻经济的政党们脱颖而出换代执政。温哥华倒没有跟着起哄,平平稳稳地总是推选同一个以发展经济为诉求的政党执政。凭借着本身的天时地利人和,受益于东亚的天灾地害人祸,短短的二十几年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城镇摇身一变成了移民投资的热门之地。应该说香港和台湾曾经为温哥华的繁荣立下过汗马功劳,且不说台湾因岛内政局长期不稳“逃兵”不断,仅仅香港的两次大移民潮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一次是在文革初期香港暴动后的仓皇出逃,一次是香港主权回归谈判
- j1 t. n$ N4 t( h时的无谓恐慌。无论哪一次温哥华都是人财两得,外加商机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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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l' }- d" R& E* o9 b 到了九十年代初,加拿大经济因为多伦多、蒙特利尔这两大东部城市的拖累而惨不忍睹之际,温哥华则一枝独秀地美得不行。不仅国际移民源源不断慕名而来,就连本国其他省份的居民也纷纷迁入寻找商机。一时间人如流水货如轮转,大有东方不亮西方亮的气魄。自古实力论英雄,温哥华这般诱人的情景,当然引得加国的建设规划来了个前所未有的向西倾斜。就在经济可望更上层楼的当口,温哥华的主流民意开始变了。也许是看到经济发展象小菜一碟得来全不费工夫;也许是闲云野鹤惯了面对突如其来的繁荣不知所措;也许…也许什么都不是,温哥华的老少爷们只是兜里有点钱,身子有点乏,想歇歇脚换种活法罢
+ ?$ m3 \* Y- c7 |7 ?了。二十多年积累的底子怎么也够潇洒地玩上两把“理念政治”了。 3 n; G9 b( o*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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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正逢换届选举,左翼的工会政党瞅准了机会。一面不遗余力地攻击执政党的腐败现象,抓到芝麻当西瓜;一面投其所好地提出还富于民的施政纲领,许诺连串满天飞。果其不然在选举日一夜就改写了政治版图,那天晚上新执政党支持者的街头狂欢宛如改朝换代的庆典一般。 新执政党上台后就马不停蹄地执行抑富济贫的新政。这也无可厚非,自从有了人类社会以来,贫富的对立一直存在。政府的职责之一不就是调节缓和这种对立吗?更何况人人平等共同富裕谁不期盼,政府想玩,温哥华的百姓当然乐意奉陪。不仅可以落点实惠,如果闹好了,对世界也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指不定抱个集体诺贝尔奖什么的。
- | J& x4 q8 T4 ] 新上任的官僚们也不是无名之辈,不是工运经验丰富的工会领,就是饱学经政理论的教授学者。既能言善辩,又下笔如神。加上这里的平民百姓人权平等的思想原来就根深蒂固,自然被哄得晕头转向,以为大同世界已经在向他们招手了。 可是理论再好,还得实践到位。新贵们什么都不缺,只缺搞经济的经验。因为他们当中根本就没有一个真正在商界跌打滚爬过,怎么办---凉拌,只要让大众开心了,经济还愁不也会跟着上去?按照这样的设想,政府一步一步实施方案:对那些酗酒细毒的,天可怜见没啥工作能力,包养起来让他们吃救济;那些工作能力低干体力活的真辛苦,最低工资拔拔高让他们也乐呵乐呵;工会兄弟们可是这次选举的功臣,虽然时薪已经20-30加元比一般中产阶级活得滋润,但再给加上百分之二三十又何妨?给劳工大众立个榜样有个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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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 i+ U! d$ D 散财得先有财,政府不事生产自然没有利润收入,唯一的绝招就是加税。企业不是在挖金吗?商界不是在捞银吗?怎么也到了出血的时候了,不然有钱人活得太舒坦了。于是税率节节升,企业所得税多个5%,企业增值税提个3%,投资移民更成了政府关照的重点,当时专门立了个法,凡是投资一百万一年内不管赚不赚钱,一律交十五万的投资税给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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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一折腾,新党从上台第一年开始每年总是抱经济负百分之三到四的大红包,政要们怎么也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指望得罪了有钱人,他们也只能乖乖就范翻不起大浪。大富豪们也真的依旧在温哥华享受着阳光沙滩海浪,只是投资不见了,规划不搞了,企业是能裁的裁能迁的迁。资金原本象水,山高留不得,自有低洼处。政府眼见得自己的好政策让人家用小对策轻轻易易就给化了,心里恨得痒痒的却没辄,谁让世界其他地区和温哥华不在同一个政策水平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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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靠不上,那些得了恩惠的自家人该和政府同心同德了吧?刚开始象是这么9 U+ \7 I u2 G, P2 b
回事,可没有消停上半年,后院就起火。吃救济的怪政府小气,千把来块钱还不够几天的毒品和白酒,还让不让人活了?体力活的嫌政府偏心,每小时工资才涨个一块八毛的,咋不也让咱们和工会老大哥靠靠齐?工会成员们就更气不打一处来,咱哥们好歹是帮助打天下的功臣,没讨个官做做已经够顾全大局了,怎么连薪水都不能凑个双数意思意思? 0 T, K$ H1 w( X8 E6 |6 t9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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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则鸣,整个温哥华这下热闹了,请愿的示威的隔三差五想演街头剧般地来上一回。这里面工会总是主角中主角,别看温哥华没啥象样的工业,工会到十分强势,几乎占了全部就业人员的三成。这些工会大多由护士、教师、公车司机、环卫清洁和市政建筑维护等方面的人组成,在温哥华他们全是政府用税钱养着的一群。虽然不事生产,却很关系到市民们的日常生活起居。为此历届政府对他们都不敢轻视,待遇福利总是一等一的,加上是旱涝保收的铁饭碗,实际已成了这里的工人贵族。过去他们多半自满自足不太闹事,不想新政府上台后的慷慨反而让他们胃口大开,以为政府那里堆着金山,以前是瞎了眼白活了,现在不闹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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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4 @9 W: q0 g- X* Q于是护士拿病人当筹码;教师以学生为本钱;公车司机用乘客做人质;环卫清洁- E1 h. \$ _! ]( N* w: l
靠垃圾来说话,走马灯似地搞大罢工。口号都是冠冕堂皇的:什么提高医疗品;什么提升教育素质;什么改善交通状况;什么增进城市清洁等等不一而足。目的就是为了加工资,并且每次都是狮子大开口,总是百分之四、五十地要。政府肯定得就地还钱,双方来回拉锯较力,最后基本上在百分之二十五左右成交。工会表面不高兴,暗地里偷偷笑,政府也假装无奈,暗地里也偷偷笑。想必他们都不懂中国话会将这个称作二五,不然肯定不会在这个数字周围打转。% D- Y% i3 j& t# ~
* S3 I$ G! j" ?# P6 ` 工会成员的实惠一个接一个,服务素质则没有按照他们当初喊的那样得到提升。无论学校装备还是医院设施,无论城镇市容还是基本建设,没有一样有新气象。让人最为沮丧的是,连学校要添个电脑,医院要加台X光机什么的,都要靠上街募捐。 4 v' n8 Y$ w( |( ?( @2 G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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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高税额的市民们不免质询,工会们可撇得门清。他们可是尽力了,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政府不出钱更新设备设施他们又怎么能做得更好?百姓们回过头来找政府理论,政要们灵牙利齿地摆出一长串的数据证明他们如何含辛茹苦:税收付了工资已经所剩无几,这样的家他们又能怎么当?百姓们被唬得一愣一愣,一时还真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9 V. T) [/ p9 g
( U% V( `$ ~% A7 U& C0 Y闹哄哄中工会和政府都不是输家,唯有温哥华的纳税人输了个不明不白,特别是那些个有知识头脑靠本事吃饭的中产阶级们输得最惨。不是工会成员捞不到政府好处不说,眼见得自己赚一块政府就来拿掉一半还多。这倒也罢了,问题是生意越做越难做,眼见得自己的职位都不保,哪里还谈得上什么前景和希望。可这帮人是最拉不下脸闹事的一伙,最拿手的一招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走风一起,温哥华的经济就更没了活力。投资和移民看到这架式,早吓得绕道而行。记得九七年回归时香港有超过十万拿加国护照的回流港民,如果统计一下大概十有八九是从温哥华溜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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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况愈下的经济让官员们也坐不住了,为了连选连任他们想了个高招---举债搞建设。算盘打得很如意:只要将经济带动起来既可稳定民心又可增加收入。说干就干,一个借贷两亿五千万加元建造三艘快速渡轮的方案就这么出炉了,工作自然义不容辞地由属下的工会来承担,肥水不落他人田嘛。为了不难为自家人,三艘渡轮的主机全从德国进口,本地的活也就是造个外壳而已。可是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工会哥们这么不露脸,大锅饭吃得连基本工作技能都忘得一干二净。工期一拖再拖,预算一加再加。结果用了四亿五千万加元才千呼万唤始出来。外观看看还过得去,但下水这么一试航,毛病全出来了。速度达不到设计要求不说,油耗更是高得惊人。最让人目瞪口呆的是,下水不过试航了一两个来回,船仓也漏了,主层也裂了,吓得渡轮公司打死也不敢验收。从此三艘庞然大物就这么漂泊停靠在温哥华的内海湾港口,成了那一时期的标志。直到最近才拍卖出去,回笼的资金还不到两千万加元,连几年来的保养费都不够付。/ |7 Q" ~9 H7 ]7 Z- j) w/ D,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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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百姓的善良,工会党连哄带骗地做了两届。到了2001年届满时,温哥华的经济已经千疮百孔满目凄凉。旁的不说,市民们日常消费的改变就能看出端倪。十多年前以高档商品招徕顾客的店铺关的关倒的倒,如今的大小商家全是以价廉物美为宣传重点。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生意火旺的一元小日用品店,在这里多少可以感受到温哥华还真是加国与中国大陆通商的重要窗口,因为琳琅满目的商品全标着一行字:“Made in China”。 3 M4 t9 d- C/ Y( ]$ @. p2 s
" H" t% S0 V. t$ x1 P7 Z9 `. v0 z “十年一觉扬州梦”。温哥华的哥们总算是醒过神来,在两年前的选举中,左翼的工会党几乎全军覆灭,换了个懂经济的政党上台。时至今日,政府的工作不能说没有起色,至少违背经济规律的政策已经一一废除。可是内外交困的形势变化不大,911后陷入低迷的全球经济拖累着温哥华不说,本身遗留的问题都堆积如山,那些前届政府时的既得利益者们因为现政府的福利削减而怨声载道。这些人原本就是工作无能闹事有余的主,无时无刻不在找麻烦。就连温哥华最近申办下届冬季奥运会,他们都要搅和一番。仿佛不给温哥华添点乱子,就枉来人世间一趟似的。所以温哥华即使想恢复旧时的风光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 o- t; s7 q3 e7 a( _1 m) c
月呢。 : x6 c; H @4 a- p' U- p) j& o
; a& t! m4 }. P! F, q7 `5 a) U' R温哥华已经走入历史的那个十年,无论如何与中国文革的十年不能相提并论。但& @+ W0 T$ t# @5 m4 g; E
它们在有一点上给了人们相同的教训。那就是人什么都可以玩,就是不能玩经济。你玩它一阵子,它玩你一辈子。自己活得狼狈不说,还让后人当笑话数落个不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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